比羞窘,芙蓉面颊红晕攀升。
“很疼?很难受?”
男人将她的窘态尽收眼底,嗓音薄凉,甚至有几分不近人情。
薛玉棠低头咬着唇瓣,羞赧的无颜面对他,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偏偏让病情越发严重,指缝流出水珠,顺着皓白腕子,滴落她的纱裙。
她羞窘后退,男人忽而欺身上前,膝抵着床沿,也压着她的裙摆,一寸寸往前挪动,直到膝盖碰到她的腿/心。
顾如璋伸手,有些烫的手指敛走她鬓边乌发,指腹轻轻摩挲她柔软的耳垂,语气慵懒,“怎么连姜柔都束手无策,难道你要让这怪病跟一辈子?随时都会发作,惹人笑话?”
薛玉棠心里一颤,不甘地咬着唇,不知不觉间眼眸含了清泪。
男人拨弄了一下耳珰,他的气息萦绕在鼻翼。
有些热。
耳珰摇晃未止,他欲起身离开,薛玉棠蓦地攀住他的肩,掌心的湿濡沾染他的衣。
薛玉棠从水雾模糊的视线中看见他,央求道:“阿璋,帮我。”
“什么?”
“帮我。”
薛玉棠攀住男人的肩,直起身子,挺腰贴着他健硕的胸膛,也将衣上的湿濡渡给他。
薛玉棠在他耳畔低喃,告诉他办法的同时,拉起他的手,贴放……
锦帐摇曳,藕粉纱裙缠绕男人遒劲的手臂,却还是遮不住迸起的青筋。
薛玉棠靠着雕花床头,抱着男人的头,下颌碰到他的碎发有些痒。
她咬着唇瓣将吟声压回,眼角逐渐湿润,蜷缩的脚趾紧紧抓着床褥,在他的一呼一吸间败下阵来,呜咽着推了推他的肩膀。
男人抬眸看她,却在薛玉棠泪涟涟的注视下,轻咬她心口的红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