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面子,叶婉宁扯了扯他的袖子,提醒道:“陛下,正事要紧。”
她也是根据现场的情况猜测庄若悦这边应该没请太医,狗男人喝了药放了血都还犯病,也不知道庄嫔这么久是如何度过的,这对女子来说未免太过残忍,当然如若药真的是庄若悦下的,那她就是自食其果。这时候,珍珠扶着庄若悦出现,她脸色苍白,叶婉宁更是敏锐地嗅到了血腥味,她的目光开始在庄若悦身上游移,最后落在她手臂上,她皱眉道:“庄嫔可是受伤了?”
“谢娘娘的关爱,嫔妾无事。"庄若悦摇了摇头,同时有些意外她会发现这一点。
叶婉宁没说话,只是上前一步扯开她宽大的衣袖,一时间,血淋淋的手臂暴露在人前,她眉头皱得更紧了:“太医还没到吗?”因为需要太医来辨认现场,她刚才有听到霍明煜命人去请太医,这时候外面传来周明德的声音:“太医到了。”
“先替庄嫔诊治吧,就算要审案,也要她有命在吧。"最后这句话是对霍明煜说的。
霍明煜抿了抿唇角,虽然神情不悦,但也没阻止太医上前替庄嫔诊治。“多谢皇后娘娘。"珍珠一脸感激地看向叶婉宁。叶婉宁没说话,只是把位置让了出来,方便太医诊治,很快有人熬药,医女替庄嫔包扎伤口,庄嫔觉得自己的神志又在出走,她再次狠狠地咬了咬舌尖。“说吧,谁给你胆子向朕下药。"见她神色清明后霍明煜才开口问道。“陛下,嫔妾冤枉,嫔妾从未做过这样的事。"庄若悦跪地磕头。霍明煜没说话,只是目光跟随着太医,可惜太医们走了一圈都没找到有用的线索。叶婉宁有些好奇地扫了一眼桌上的茶壶,按照后世小说情节,不都是下在茶水里吗?可惜刚才茶水他们已经检验过了,里面并无毒药。她的视线随处观察,很快就听到窗幔处传来一道得意的声音:“要是这么容易被找到,咱们就不是禁药了。”
叶婉宁给了秋水一个眼神,她很快领会,上前一步从窗幔里翻出一个小香囊,拿到鼻尖处嗅了下后递给太医:“这个应该有问题。”太医检查了这个香囊,很快又去检查那边的香炉,随即得出结论:“陛下,这香单独用没问题,但若是放了春心草在屋内,就会引出春心草的毒性,从而达到催情目的。”
看到秋水从窗幔下取出香囊,庄若悦整个人都傻了,她的目光落在珍珠身上,她贴身的衣物和贴身接触的东西都是她在负责,珍珠此时也是咚的一声跪了下来为自己辩解:“主子,奴才下午整理的时候还没有。”珍珠语气很肯定,自从知道今晚她家主子侍寝,她就开始打理这里,每一处她都亲自检查过,床幔那里明明没有东西的。“庄嫔,你就没有其他话要说吗?"霍明煜冷冷地看向庄若悦。“陛下,嫔妾真的不知道。“庄若悦此时已经瘫坐在地上,她知道,这一次,她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人赃俱获,她有些绝望地看向霍明煜,只求他能开恩。
站在一旁的夏雪莹攥紧自己的手指,宫里的太医能认出春心动也很正常,但是能这么快找出床幔里藏着的春心草出乎了她的意料,她忍不住想,叶氏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红珠在香囊被找出的那一瞬间也紧张了下,随后又放松下来,人赃俱获的是庄嫔,和她们萦华宫可没关系。
“讨厌,为什么要把我们分开,还是萦华宫的柜子里待得舒服些。“被扔在地上的香囊里的春心草忍不住吐槽,春心草喜阴,哪怕被炮制过后,喜阴的属性并没改变。叶婉宁闻言有些惊讶,这竞然是夏雪莹的手笔吗?可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来人,将庄嫔打入冷宫。"霍明煜没有第一时间处理庄若悦,是在思考该如何利用这件事合理重创左相一脉。
“等等,陛下。"叶婉宁突然出声打断他。“皇后是想替她求情?"霍明煜皱眉看她,眼眸里满是冷意,仿佛在说她要是敢点头,就死定了。
“臣妾只是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