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习以为常。“臣妾这两天……学了几个花样,殿下想试试吗?”这话一落,太子总算睁开了眼,乌沉沉盯着她。崔苡茉倒了一杯酒,接着喝在嘴里,酒味太浓太呛,她硬生生忍了下来,盯着他黑沉的眼眸,口勿上去。
她刚要渡过去,忽的腰间一紧,她整个人被搂到躺椅上,趴在太子身上。嘴里的酒被席卷一空。
熟悉的感觉仿佛回到苏州,回到遇刺之前,太子难得温柔的手法。“殿下……"她眼神迷离看着他,说不清是被口勿的,还是被酒灌醉,但她已经感觉到他有了反应。
崔苡茉等着他把自己这样那样,然而他口勿过自己后,他又闭上眼,仰躺着,眉头紧拧,好像……兴致又下去了。
崔苡茉直觉他肯定有烦心事,虽说他们成婚才半年多,但在苏州时从未见过他有这种阴郁烦躁的表情。
是因为那些大臣又弹劾他了?
还是因为前两天夜宴上的事?
崔苡茉取来那壶酒,兜头喝了一大口,亲自喂他。这一喂,太子又有些兴致了,席卷她嘴里的酒,喂了大半壶,崔苡茉也喝了不少,身上有些热,她在太子席卷完她唇-舌上的酒时,她忽然抱住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将那条卷完酒就走的she晗住,细细地口允口及。谢封延看着眼前低着眉眼侧着脑袋的女人,眸底颜色渐深,喉-结滚-动了一下。
崔苡茉一直闭着眼,直到她察觉到太子邦-邦-石更,她才松开嘴,微微呼-吸着将气息都洒在他下颌上。
“殿下……
“这就是你的新花样?"谢封延沙哑问她。崔苡茉点点头:"殿下喜欢吗?”
“还不错。”
崔苡茉看他心情好了些,伸出葱白指尖刮过他喉-结,…臣妾还有更多。谢封延看着她一副故意勾人的模样,想起他们上一次行欢,她双手被缚在身后,一整晚都在哭。
“恨不恨孤上次那样对你?”
崔苡茉指尖一顿,她都快忘了那个夜晚,想起来那股贯穿的恐惧仍在心头,“………不恨。”
“真的不恨?”
崔苡茉手腕撑在他胸膛上,静静看着他,“殿下,恨一个人是很累的,臣妾不想这辈子带着恨意生活,臣妾想与你慢慢到老。”虽说太子有时会做一些过激的事情,但他们始终是夫妻,有些事能忘就忘了,有些人能忘了就忘了,活在当下才是对的。苏闻很好,她也对不起他,她私下让人补偿了苏闻一家。她还有她的生活要过,她不能让娘亲一直担心她。眼前女人说话时,神情认真,怡然自得,教谢封延莫名想起她当初在自己面前解释为什么选葛三娘当厨娘的神采,这张温和柔婉的面庞下却是玲珑剔透的心思。
唇辩好似沾着发亮的酒。
崔苡茉说完,发现太子一瞬不瞬盯着自己,她还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伸手摸了摸,“臣妾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话音刚落,一只手伸至她脑后,将她人按了下来。崔苡茉搂上他脖子……
一番云-雨过后,太子仍躺在躺椅上,而她也依旧躺在他身上,靠在他胸怀,唯一不同的是,他们身上不-着--物。崔苡茉腰-肢酸软,靠在太子身上不一会就睡着了。谢封延掌心搂在她腰上,支起半个膝盖,看着轩窗外傍晚的雾霭,直到腰腹上有人正一滴一滴滴落水滴,他垂眸看向额头漂亮光洁的女人,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秀挺的鼻子和扇子似的的睫羽。
她又含不住了。
谢封延嗤笑了下,让她就这么一直滴,没多久也沉沉睡过去。夜晚袭来,有些凉,崔苡茉动了动身子,看到太子还在熟睡,躺椅太窄了,只够太子一个人躺下,她小心翼翼坐起来,察觉身下男人腰腹有一块黏-腻的东西,她僵了一下,直到踩在地板上,她回头看了一眼,面颊发热。她想去擦干净,又怕吵醒太子,从里面卧室取了一件毯子过来,盖到太子身上。
崔苡茉这才捡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