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如此,还参杂了对人体有毒的花,而底下的人也不是并非受邀的宾客,而是埃拉加巴卢斯的政敌,那些人天真地以为那是一位荒淫无道贪图美色的昏庸君主,自以为是地以为自己能够拿捏对方,不曾想对方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那根本就是一个鸿门宴罢了……”
少年轻描淡写地叙述,语气言之凿凿,仿佛他就在现场看见了这一切似的,现在不过是转述他亲眼所见的一切。
白石芽衣很是惊讶,然而却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富江居然知道这么多。先不说内容对不对,如果不是博览群书的话,根本不可能像这个样子侃侃而谈。
就像她,如果不是今天恰巧读到这本书,连埃拉加巴卢斯是谁都不知道。难道富江他其实是个天才?
白石芽衣顿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不信邪了又翻了几页,随意地指了几个名字,富江都能侃侃而谈,说出个所以然来,大部分和书上的陈述都是能够对上的,只有少部分不一样。
也许是他从别的书,或者一些野史上得来的信息。总之,能够拥有这样的知识储备,他至少不能,或者不应该成为人们口中空有美貌的花瓶。
“…富江,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芽衣想问什么就问吧。”
“你上次考试年纪排多少?”
“嗯哼?什么时候我们考过试?”
.…“白石芽衣被无语了一瞬,然后回答:“就两个星期前!”少年沉思了一会,似乎对此完全没有印象,“不知道,也许我根本没来上学吧。那种无聊的考试有什么意思,来来去去都是那些玩意,浪费我的时间,还不如和芽衣约会来的好玩。”
“不过,如果芽衣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勉为其难参加一下,嗯?”白石芽衣很想说倒也不必,但她心中有个可怕的猜想急需证实,所以话到嘴边又生生吞下,最后只憋出一句:..富江,缺席考试可不好。”然而富江只是啧了一声,似乎对她的话不可置否,但还是说了一句:“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完了,还补充一句,“如果这是芽衣希望我做的话。”倒也不必..
不过,白石芽衣可没有把这话说出口,而是欲盖弥彰般企图埋头看书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芽衣你很热吗?你耳朵红了哦。”
“闭嘴!都说了图书馆要安静啦!”
大
结果是图书馆还是没能待多久,那鬼地方不知为何空调开的都比往日的高,害她总是感觉口干舌燥,耳根发热发红,她没了心思继续看书,便准备和富江走去附近的商街觅食。
不过富江这家伙确实挑剔,走了好几家店不是嫌地方小寒酸,就是嫌弃食材不够高端大气上档次。
甚至就站在人家店门前,店主就在跟前他都敢当着面大言不惭评头论足,就在店主马上就要红温拿扫帚赶他们的时候,白石芽衣见情况不对,赶忙拉着少年离开,这才躲过一劫。
白石芽衣一路拉着少年小跑,跑了两三分钟才停下来。她额头冒汗,气喘吁吁地回头看去,确认愤怒的店主没有追上来,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准备放开少年的手。
“以后不要乱说话!”
可富江却反握住她的手,一脸乖巧地眨巴着眼睛,“哦,知道了。”手像是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白石芽衣决定放弃。天气太热了。
白石芽衣说什么都要吃冰淇淋,碰巧路边有辆雪糕车,她便不顾富江的反对硬是买了两个。
她一个,富江一个。
可是富江却拒绝了,他一脸嫌弃地说:“一股子劣质奶精的味道,芽衣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吃冰淇淋?”
“你都没吃过怎么知道不好吃,万一好吃呢?我们不能通过一家店装修的好与坏来评判食物的好与坏!实践才能出真知.”说完,她舔了一口。
甜的发腻,工业奶精的味道在她的口腔中蔓延开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