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人。“这位公子,你是何人?"云霜月带着陌生和困惑的眼神看向他。陆行则眉头一跳,没等他开口解释,周围七嘴八舌的声音已经迫不及待要替她解答了。
“这位是剑衡仙君,云老板你时常游历下界有所不知,如今仙君离登临神位仅差一步之遥,到时候整个修真界都得仰仗着他呢!”“正是正是!刚刚仙君似乎是被人挤着不小心才碰了您一下,我估着应该没什么特别的事要找您。”
“公子?“云霜月听了旁人的话后点点头,但还是坚持最后问了当事人陆行则确认一遍。
陆行则想要开口说话,身体却如同被控制住了一般,有股无形又冰冷的力量摄住他的身体,似乎是在畏惧陆行则会做出的事情来。他的喉咙像是被一团相花堵住,舌头僵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如同被丝线操纵的木偶,极其僵硬,极其缓慢地,朝着云霜月点了下头。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看着云霜月依旧是一身熟悉的白衣,如同空中的流云一般飘逸。阳光之下她的皮肤很透,带着点被热气蒸腾的汗水。见到陆行则肯定的回答后她露出了然的样子,随即礼貌地弯起嘴角,朝他笑了一下。“我明白了,那公子就此别过,我还有事要做。“云霜月带着礼节性的祝福道:“也预祝仙君早日登临神位。”
话音落下,她就与陆行则擦肩而过。白色的裙角在陆行则眼前轻轻划过一道决然的弧线。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留半分余温,连香气也在这喧闹的人群中快速散去。
天下九州何其广袤,上下两界更是浩瀚无垠,此去经年,倘若有幸天公泣泪,也不能保证相隔万里的两人,能淋到同一片雨水。这是什么三流的剧情。
疯子吗,他和云霜月才不会这样。
陆行则咬着牙,眼睛颤动着,情绪剧烈起伏,在即将挣脱的时候又陷入了模糊之中,但这次没有等太久,云霜月的声音重新响起,他周围的场景又变了。没等他反应过来,周围的场景忽然变幻。他似乎来到了一个房间内,光线变得昏暗,暧昧的红色充盈着整间屋子。
“陆行则,我要成婚了。"一身嫁衣的云霜月似乎坐在对面,念着他的名字。他这是,回来了吗?
果然刚刚和云霜月分开是错觉。
陆行则下意识忽略了很多细节,顺着回道:“啊,我们又结一次吗?"他很快说服自己:“那来吧,现在是什么流程?”谁知对面的云霜月摇摇头:“不是和你。”?
那是和谁。
似乎是感应到了心中所想,那真正的新郎官从另一侧姗姗来迟。陆行则打量着他的脸,上面有那白家俩兄弟的影子,还有小镇中他分身的气质存在,再仔细一看,像是糅合了许多别的男人的脸。
“诶,这位就是小则啊,久仰久仰。"新郎官站在云霜月的身侧,用令人作呕的语气自顾自说道:“我听小月提起过你,你们之间一直书信来往,如今总算是见到了。”
那人的手揽住云霜月细瘦的肩膀,似乎想将她整个人往怀中圈。什么东西在自说自话。
他允许这个东西滚出来了吗。
陆行则微微歪头,笑了。
下一秒,无数道如同针线般粗细的光布满了整个房内,又在刹那间化成金色的剑意。剑光奔涌,所过之处发出不堪重负的碎裂声。那新郎官在顷刻间化作细碎的血块,已经看不清原来的样子了,而他旁边的云霜月被陆行则用灵力罩着,依旧不染纤尘。喷溅的血水落到了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最后融在了充满喜庆红色的世界中。一个刚刚还存在的人,总共没有说几句话,居然不到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淅淅沥沥的血雨将陆行则身上的衣服染红,幸亏今天穿的是白衣,好染色,他心情有些好转。
陆行则走到云霜月的面前,靴底随着动作踩起黏腻的血丝。他看着她皱起的眉头,跪下揽住女人的腰,将自己挤入云霜月的怀中,仰着头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