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不再说话,低下头吻了过去,对方习惯性地张了唇,混着一丝很淡的酒味,渐渐地从唇边晕出水色。
“当然可以。“她说:“再这样下去吧,长官。”酒醉的人带着没有下限的顺从。明明崩溃得要紧,却还是毫无保留地一次次接受了。分明清醒的时候还会推阻她一下。在漫长的进程当中,偶尔真的难以承受那些汹涌,就会松开抓着下方布料的手,牵起她的手用湿润的唇虚虚地磨蹭几下,像一种独特的妥协和求饶方式。
栾绮很轻地笑了声。
尽管之前对他这副喝了酒的模样并不太完全感冒,但现在,她冷不丁地觉得这样似乎也很不错,跟漩涡般,虽然不至于完全沦陷,但还是让人有那么地一刻想要尽情沉溺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