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了,是我们一起写的。社长是个很厉害的人,对历史民俗信手拈来,如果没有她,我也无法取得现在的成绩。”能有如今的成就,她出了一半的力。
又给土方简单复述了老师现在所处乡下的地址。说过的话真真假假,全看听者倾向于哪种选择。
土方姿态还是那样,神色没什么变化,但这种主动坦白对他许是很受用,还是松了口风。
“放心吧,真选组什么都没找到。”
上午正在会场门外与冲田僵持之际,土方裤兜里的手机忽地振动,几分钟前的短信受到信号影响,这时才收到。
以无奈的神情留下冲田在那儿翘首以盼,土方转身去了楼道,借由墙壁和杂物的遮挡,在角落里查看。
通风报信的行为可不是第一次。又是和年初类似的情况,就知道自己没猜错,想到这里,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张还没拆封的信封。署名来自见回组的检察官,房间里确实放着引他过去的东西。土方捏着信封一角,另一只手却按下了打火机。火苗蹿上纸质的信封,迅速向上蔓延,直至烧成一摊灰烬。
里面不一定都写了什么,但这明摆着是在下套,他可没有那么旺盛的好奇心。
好在率先拿到了手。
来自副长的表述,总有不一样的信服度。
我轻轻嗯了一声,趁着土方一直望向天花板不动,悄悄用脸颊贴向蛋黄酱玩偶,偷瞄他的反应,一点点把分界线往他那边推。躺在一起还搞这个,未免也太冷漠了。
察觉到旁边的温度在靠近,土方立即扭过了头。接收到了别样的目光,我停下小动作,故作疑惑地眨眨眼,但他还是一言不发地盯着我。传来了无形的压力。
“你立了。”
无理无据,总之先反咬一口。
“我没立flag。”
土立即否定。
但否定的事情似乎偏了题。
我都要怀疑他是故意不想接我的话了,但土方的回答真的很自然,神情也是如此,显然是真的想到了那方面去。
“谁说那个了,”我纳了闷,“正常人第一反应怎么会是flag?”是啊,所以说总悟那小子不是正常人。
虽然意外躲开了语言骚扰,土方还是瞪了我一眼。但既然都说到了这里。也顾不上唠一唠分界线移位的事情了,土方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他迟疑了一小会儿,还是有个问题想问。
“你对s什么看法?”
在面对面躺在床上的情况下,眼前的男人突然说出了不对劲的话,神情也认真了几分,甚至还有些忐忑地等着我的回答。都不教训我挪玩偶的事情吗..哦,从他这个问题来看,说不定是打算教训点什么。
长得浓眉大眼,背地里玩得还挺大。但知道事先询问我的想法,人还怪好的。
“这个就.…”
我矜持了一下,其实也在犹豫。我不太耐痛,突然就上鬼之副长这种高难度,刺激还是太大了吧。
“对吧!就是吧!”
很明显是有所顾虑和嫌弃的表情,可算找到了共鸣,土方顿时激动地抬高了音量。
我揪着床单拧来拧去,思来想去,还是想把握住机会。“你要s我吗?那我应该可以忍一忍…"”共鸣一一并没有那种东西。
两人说的似乎不是一个事情。
“怎么可能啊!”
土方脸色大变,慌张到破了音,我以为是他面子薄,便主动帮他开脱。“我明白,毕竟本职工作里还包含审讯犯人,多多少少都会有点那种癖好的吧。”
可以表演一下那个吗,就是那个,不论是多么穷凶极恶的犯人,落到副长手里不出十分钟就会哭着全交代了。
“你轻一点的话.…”
“能麻烦你拒绝个人吗?”
这不是个能顺着细谈的事情,土方干脆利落地换了个话题。跳脱得也太快了吧,今晚怎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