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样子我怎么回去。”
土方将浴衣随意地往小臂上一搭,瞥向我行动不便的腿。几乎都是因为他才倒的霉,也是被精准拿捏到了心心软无奈之处。而且今晚的屯所充斥着八卦和走哄,要他怎么回去。
当然,他对后面那条原因闭口不谈。
目光不经意落在茶几上,我只选择了其中一盒,毫不犹豫地就把另外那盒扔到了茶几上面。
“这玩意儿怎么用啊?”
土方随手将其拿起,来回翻着面观察。
像是意识到彻底不能指望我后不得不选择屈服,靠自己想办法补充这方面知识。
但他为什么要在这时候萌生出求知欲?不会吧,我抬手捂住嘴,贼溜溜地悄声盯着他。
越想什么,越来什么。
但天底下真的有这样的好事吗?警察先生这些天的反诈宣传很奏效,我压了压嘴角,突然闪现出一丝警惕。
“哦,不用了,上面印了使用说明。”
设计师如此体贴。
土方低头阅读,面色认真得仿佛在批公文,严谨的态度总是应用到各种事情上。
半分钟过去了,他还在看。
可能真的是在逐字逐句地记忆吧。
“理论毕竞不如实践,您要不拿一个试试呢,反正里面也有很多。”我体贴地出主意,其实只是在讲玩笑话,把他施加的压力又抛了回去。对他在那方面的行动力完全不信任,指不定在憋着坏,提前开香槟不会有好下场,我已经学会了谨防诈骗。
土方挪开视线,看了我一眼。我以无辜的笑容回应,就知道这家伙会站在原地无话可说。结果土方却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撕啦一声,盒子被开封,一长串的套被掏了出来。他真拆开了。我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不对。
撕下了其中两个,土方把剩下的重新塞进盒中,放回茶几。我的目光下意识追着他的手走。修长而骨节分明,十分好看的大手,遵循一贯拿烟的手势,食指和中指夹着…避孕套的小袋子。熬夜太狠,好像出现了幻觉,我不自信地掐了自己一下,用了点狠劲,结果眼泪险些飙了出来。
疼到缩起肩膀,在闪烁的泪光中,前方只剩下了一道坦然走向浴室的背影。拉开门,关上门,就此消失在了视野之中。暂时性的。
与奶油色的浴室门面面相觑,无话可说的变成了我。他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出息了?难不成去了两次灵异之地的后遗症终于显现,中邪了?
看了眼时间,不在法定工作时间范围内,那就太没办法了,事后再找大师驱邪吧。
总之
我强装镇定地看他进去直到关上门,绷了几秒后瞬间破功,急急忙忙去翻桌子上的药瓶。
药呢,什么药,怎么涂?
扔在旁边的手机嗡了一声,还以为是土方发了消息过来,我手忙脚乱地一把拿过,却发现是小三郎在对今天酒店发生意外的友情问候。瞥见名字的瞬间,我锁屏扔了回去,对此视而不见。现在没有搭理他的时间。
撩起头发,检查睡裙好不好脱,虽然来得突然,但机会出现了就要把握,即便上当受骗也值了。
晚上给个交代,原来是指这种交代吗?太会混淆视听了,害我紧张了一下午。
原来他有这方面的需求啊。那他之前为什么表现出那个样子?每个月总有的那么几天?说起来男人有那种日子吗?还好我的生理期前不久过去了。思绪飞得太乱,我连忙拍拍脸,但指尖碰到的地方滚烫发热,一时很难冷静下来。
按捺住扑腾的心跳,我深吸一口气,却有了新的问题。为难地咬住手指,瞄向浴室的门,这话说起来可能显得看不起人,但说实话,我真的对他没太大期望。
这人看起来就没经验,缺少相关知识储备,估计连姿势都不会换,毫无情趣就算了,但新手可能很快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