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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砸(2 / 3)

宛宁呆了一瞬,姜至上前一步挡在她身前,遮下阴影,玩世不恭道:“待会可得用力给我鼓掌啊!别客气,别矜持!”宛宁“噗嗤”一笑,心头的阴霾散了些。

谢玦和姜至对立而至,中间按照行军布阵图的一种阵法布下了几十个酒坛,下人分别向两人送上一颗绣球,姜至颠着手里的绣球不可一世:“让你一筹。谢玦垂眸轻勾唇角,溢出一丝漫不经心的笑意,那笑意里的轻视不言而喻,姜至顿时受到了刺激!

“别说我不尊老爱幼啊!”

怡王嚷道:“怎么还没打呢,就为败场挽尊了?你倒是不必尊老,诱宸大病初愈,已算得让你三成,直接开始吧!”宛宁朝谢玦看去,第一次见他如此全神贯注盯着一颗球,她才能毫无心里负担地打量他,他似乎是清瘦了些,英俊明净的脸倒是看不出憔悴之意。“怎么,你现在才来关心诱宸?"怡王不知何时站到了宛宁身后,低声微凉,冷讽道,“瞧你方才那担心的模样,不知情的还以为你对锈宸多深情呢?宛宁轻咳一声:“好奇,没见过生病的公爷,不行吗?”怡王顿时竖起了眼:“你!"他狠狠瞪着宛宁,宛宁专心看着酒坛上两颗绣球在飞,偶有碰撞,又同时击碎酒坛,一连好几个,宛宁正入神时,怡王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宛宁,真是看不出来,你可真狠心。”宛宁揪紧了手指,指甲几乎掐进指甲缝里,脸上还是云淡风轻,欢呼一声:“好!”

即便他们之间闹成这样,阑笙还是向着宛宁的,推开怡王道:“你是裁判,看紧些。”

怡王懒懒地理所当然:“有什么看的,还不是.……“他蓦然一顿,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向温宋二人,“怎么回事?他们居然势均力敌?”宋含章淡笑:“倒是看不出在野对行军布阵这么精通,球技和策略不遑多让。”

温善则也道:“进攻迅猛,退守也及时得宜,胜负还真不好说。”怡王却不信:“该不会是诱宸大病初愈,力有不逮吧?"毕竞这项游戏除了要脑力外还需要体力。

温宋二人随之看向谢玦,不由一顿,谢玦有没有力有不逮,他们看不出来,但是他们第一次在谢玦脸上看到胜负欲,不同以往游戏时掌控全局的云淡风轻。

这项游戏不能用手,球也不能落地,只见回旋的绣球落地那一瞬谢玦铲地将绣球猛地踢起,顿时绣球以闪电之势几度回旋进攻,几乎让人看不清路数。姜至亦不甘示弱,借住一旁树干的力度跃身而起,目光一定,将绣球猛地踢出,直朝谢玦绣球的漩涡中心。

“打中了!”怡王心头一紧!

“不!还没有!"温善则眉心一皱!

所有人都将目光盯紧了那两颗绣球,姜至的是黄绸,谢玦的是红绸,只见黄绸快要击落红绸时,红绸猛地转了方向,接连击击碎剩余的五个酒坛突然朝姜至飞去,猝不及防砸中了姜至的小腿,他腾地"嗷”一声,摔在了地上。宛宁目色一惊,慌忙朝他跑去,急忙将他扶了起来,满是焦急关切:“怎么了?受伤了?”

忽然又是一阵此起彼伏的惊呼:“锈宸!”宛宁瞬间回头,就看到黄绸的绣球砸中了谢玦的胸口,他后退了两步,脸色苍白,怡王还在叫嚷:“你怎么不躲!”谢玦目光紧紧攫住她,宛宁蓦地心底一颤,下意识就要过去,却猛地一个趣趄,低头一看裙子被姜至的膝盖压住了,姜至忽然“哎哟”地叫了起来,“疼疼疼,阿宁,不知道是不是腿骨折.……

宛宁看到萧姗音扶着谢玦的手臂,担心地红了眼圈,她心底一沉,只能重新蹲下去:“快让你家下人去宣太医!”

家丁们和姜老夫人得了信都赶了过来,宛宁再回头看过去时,谢玦一行人已经离开了,不知道他伤得重不重.……

“伤得不重,老夫人请放心,大公子的腿骨没有折,就是肿了,敷两贴药,休息个几日就好了。"太医在一旁说着。姜老夫人红着眼睛念了句阿弥陀佛,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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