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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好(2 / 4)

晚我等了你整晚,你却和姜至待了一整晚,你可有想过我的心v情!”宛宁倏然抬头,眼眶微红染了湿意:“我和姜至是被算计的,我不信你查不出来!可你还是生我的气,你不理我,还和郡主出双入对,你要想趁此撂开手,咱们就散得干净。”

谢玦气得一阵胸绞痛:“是我想撂开手,还是你想散了?那晚你和姜至做了什么?你非但没有半句解释,还和我使性子,转身就走!”宛宁眼中顿时眼泪花花,别过脸去不理他,谢玦触及她眼底的一丝失望,心头一慌,偏巧此时流霞端了药碗过来了。“小姐,药熬好了,啊!公爷!参参见公爷!"一见谢玦,流霞就舌头打结,突然被打扰,谢玦满脸阴霾,流霞更怕了,忙说,“公爷既然在,那这药就趁热喝吧,凉了影响药效。”

她说着就要将药放下,宛宁气得走过来抢过药碗就要丢出去:“他不喝!”却被滚烫的药碗烫了手,低呼一声,药碗谁知落地。谢玦眼疾手快接住了,将药碗放在桌上,拉过宛宁的手查看,见指腹一片红印,眉头皱得紧紧的,低斥道:“去拿烫伤膏!”流霞急忙去了。

宛宁要抽回手:“不要你管。”

谢玦却不松手,妥协地叹一口气:“府里没有养狗。”“什么?"宛宁红着眼莫名。

“宁宁,狗不能喝药。“谢玦凝注着她。

宛宁这才想起那日她拿着糕点去国公府,看到他和萧姗音走出去,一气之下说糕点是喂狗的,又羞又气,委屈更深,唇角一拧,眼中就蓄起了泪花,带着哭腔:原来你都知道。”

一提这事,宛宁的眼泪就汩汩流下了下来,眼睛像是泡在了水里:“你都知道,我想去找你,跟你道歉,可是你却和郡主在一起,你们出双入对,所有人都说你们是一对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谢玦拧眉:“谁说我们是一对?”

宛宁哭道:“你们府里的下人,还有李畴…她哭成了泪人,让人好不心疼。谢玦捧住她的脸,压过心底的怒火,哄着她:“旁人的话你不必在意,我和郡主并无半点私情,那日她不过是奉王妃的意思来送些荆南的点心。“末了他淡淡补了一句,“我一个也没吃。”

他替她擦去眼泪,宛宁看着他眼底的珍视,其实见他这样护着自己,她已经不怎么生气了,只是一些火不想闷在肚子里,一些话只能借着生气才能说。听到他没吃,宛宁抿了抿嘴唇,压住上扬的嘴角,故作生气道:“那你以后也不许让她进你的院子!她去了,要她守规矩,要她通报,就跟我第一次去的时候一样,但是以后我去,不管你在不在,那些府兵都不许拦着我!”谢玦纵容地都应了。

“那你喝药吧。"她软软说着,嘴唇因哭过看上去愈发莹润饱满。谢玦扫了眼桌上的药:“我没病。”

宛宁奇怪:“可是玥玥说你感染了风寒……谢玦眼底沁出一丝寒意,轻描淡写:“那不过是不去吊唁的借口罢了。宛宁心头一惊,眸光闪闪地看着他,小心心翼翼问道:“李畴是你杀的吗?流霞正拿了烫伤膏来了,一听这话,忙是闭上眼将药放下,转身就走了,听不见听不见!

谢玦拧眉,声音微沉:“你这丫头不太中用。”宛宁一慌,握住他的手急忙道:“我不许你动她!她是我的人!”谢玦轻轻一笑,反握住她的手,语声轻缓:“她虽不中用,对你却是忠心,放心,我不会动她。”

宛宁松了一口气,看着谢玦给她擦烫伤膏,细致温柔,小心翼翼的样子,她心头一软,实在难以将他和杀人如捏死一只蚂蚁的样子联系在一起。谢玦一边帮她擦药,一边淡淡问她:“宁宁,若是你爹爹不许你跟我在一起,要带你回朝夏和别人成亲,你会如何?”宛宁微愣,嫣然一笑:“不会的!爹爹最疼我了,你虽然不符合爹爹选婿的标准,但我只要跟他撒撒娇他就会依了我的!”谢玦笑意轻浅,捏了捏她的手心:“宁宁说话算数?”宛宁重重点头:"自然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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