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此时宛宁能离京,是最好的结果,不是吗?”宋含章语塞。
再抬眼时,忽然察觉姜至发力不足,李畴似乎也看出了这一点,狠狠攻击姜至的手臂和腹下,若是姜至此时退下来,倒还好,偏他不愿认输,强撑着,脸色都发白了。
宛宁察觉到了不对劲,顿时慌了起来。
五公主自然也看到了,冷喝一声:“你们还不去把他们拉开!"说着他,看了眼怡王,“四哥,不能再闹了。”
怡王也看出了姜至的情形,看了眼宋含章和温融,三人上前将他们二人死死分开。
李畴冷哼:“怎么,你就只会躲在别人脚下吗?没想到你这么不经打!”姜至脸色惨白,咬牙愤愤,挤出两个字:“卑鄙!”宋含章看着姜至这幅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瞪着李畴气怒道:“他身上有伤,你没看出来!还下这么重的手!”李畴充耳不闻,不屑地扔了球杆:“没用的东西!”姜至还要冲上去,被赶来的宛宁按住了:“你不要命了!”看到宛宁的焦急,他终于冷静了,眼底的怒气也渐渐消散了。五公主道:“阿宁,你扶在野去厢房,我去传太医,梵玥,你也陪世子去厢房等着太医。”
梵玥不肯:“我陪宛宁……”
“还不快去!"五公主突然的呵斥,梵玥愣了一瞬,才委屈巴巴地跟着李畴去了。
火米
“爱唷,你想痛死我嘛!”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原本还疼地眦牙咧嘴的姜至看到宛宁一副软软糯糯道歉的样子,眉峰微挑:“小阿宁,没人告诉你过你,你这样会让人想要欺负你吗?”说着,他缓缓朝宛宁凑近,宛宁蓦然一个醒神,推了他一把,没想到直接把他推倒在床,半天起不了,她一时愣怔:“姜在野,你别再装蒜了。”姜至气若游丝的声音响起:“谁跟你装蒜了,你那么大力,想要我死直说。”
宛宁一时慌了神,忙是跪在床上去拉他,一见他脸色苍白,额角还有细汗,嘴唇却发紫,她顿时慌了:“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疼?我去找五公主!姜至拼劲了全力坐了起来拉住她,扯动了腹部的伤,他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松开了手,宛宁回头,就见他捂着腹部靠在了床栏上,她蹲了下去:“怎么回事?你的肚子疼?是不是世子下了狠手?”“哼,凭他?可伤不了我。”
“还说大话,你不是被他打了吗?”
“若非我身上有.…….”
宛宁一脸惊诧:“你身上有伤?”
姜至一暗,盯着她沉默不语,眼神古怪极了,宛宁有些懵:“谁伤了你。”姜至笑了一声,有些苦涩:“你还真是不记得了……是我……宛宁不可思议中露出愤怒:“只因为你赢了你弟弟?可是,他怎么会打你肚子呢?"宛宁想不通,一般长辈惩罚,都是打背或者手堂吧……“一脚踹的呗。"姜至长叹一口气,说得无所谓的样子。宛宁怔住了,想起那日在校场姜至的模样,不由心底一疼,眼眶一热,蒙上了一层水雾。
姜至低头看着她,目色渐浓,语气低沉却是玩世不恭:“怎么,心疼我了?”
宛宁觉得他很可怜。
姜至又问:“是不是想安慰我?”
宛宁点点头。
姜至手指忽然抵住她的下颚,轻轻一抬:“给我跳支舞,安慰一下如何?”宛宁微愣,还未拒绝,忽然觉得背后袭来一阵凉意。冰寒刺骨的声音森然低沉:“看样子,是我打扰你们了。”宛宁背脊一僵,顾不得姜至骤沉的脸色,倏然转过身去,就看到谢玦站在门口,遮住了一半的秋阳,眼底浮现薄怒,冷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