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砸在滚烫的烙铁上,猩红一片。她动弹不得,重重的热浪将她扑倒,第一次的经历让她想逃,下意识要推开他起来,却被他顺势揽过腰肢,重重推向床栏,紧贴着她严丝合缝,她的心跳撞击着他的胸膛,烧毁了他二十多年来所有的冷静和理智,攻城略地地占有,直到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他抬眼,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攫住她,声音暗哑:“你问我为何要阻你,这个答案够不够?”
火米
这一次醉酒醒来,比上一回醒来还要难受,头痛,嘴唇也痛,连背脊和腰也痛……宛宁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开口沙哑:“流霞,我要喝水。”不一会,一杯水递到了跟前,宛宁接过来跟流霞撒娇:“头好痛,腰也酸流霞声音有气无力:“可不是嘛。”
温热的水一沾上嘴唇,宛宁的嘴唇也渍地痛了一下,她皱眉,抬起脸:“流霞,我的嘴唇是不是破了?”
流霞生无可恋:"可不是嘛。”
“你今日怎的这样古怪?镜子呢?”
流霞拿来一个镶着宝石的手拿镜递给宛宁,神色还是哀怨。宛宁一照惊呼:“嘴唇怎么破了?“只见她红润的下唇瓣上有一豆大的痂。流霞一屁股坐了下来,瞪大了眼睛盯着宛宁:“小姐,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一点都不记得了?昨晚是谁送你回来的?”小姐不记得,她可是终生难忘,昨晚站在门口,听到房里传来细细的声音,她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身旁的石通一脸淡定。虽然后来没有朝着她的预想发展,但公爷可是足足在房里待了大半个时辰才出来,出来时,那脸色当真如春风化雨,一点冰霜也瞧不见,至于她家小姐大概是醉倒了,睡熟了。
宛宁被这么一提醒,昨晚的记忆和画面犹如排山倒海汹涌而来……“啊!”宛宁涨红的脸尖叫一声,迅疾躲进被子里,闷声的尖叫连连传来。流霞淡定地叹了口气,她没想到,实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的这样玄乎,过了一会,听到被子里传来闷闷的笑声,然后又是尖叫声,流霞担心地皱起了眉。“小姐,不管昨晚发生了什么,他可是定国公,这样的行为对他来说又意味着什么呢?他们那样的贵族,公爷又是贵中之贵…“她不忍心泼着冷水,却七不忍心将话说得太重了伤宛宁的心。
被子里安静了,好一会,宛宁慢吞吞从被子里出来了,脸上潮红依旧,眼底却闪了起来,楚楚的模样让流霞心头一紧。是啊,万一他只是一时冲动,一时兴起呢?或者,这样的肌肤相亲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呢?或许他也曾经这样对待过其他姑娘了,毕竟他那么老了!蓦地,一股火从她的心底窜了起来,她即刻下床,让流霞给她盥洗梳妆,问定了谢玦今日在府里办公,然后径直朝观澜院而去了。织罗告诉她公爷在外书房,话还没说完,宛宁转身就跑了,任由织罗在身后如何喊她她头也不回。
宛宁可不是那样迷迷糊糊稀里糊涂的人,一股意气充斥在心田,见外书房的院子里没人,书房的门紧闭着,里头也安安静静的,她一鼓作气推开了书房门,脚一跨进去,就懵了,脚下就像是被铁汁灌浇了,滚烫的热意从脚底心窜了上来,直烧她的天灵盖。
她站在门口,和书房里端坐的好几位年过半百的大臣大眼瞪小.…..…脑中轰鸣眼前模糊的听到不他们的议论声和他们奇怪打量甚至不悦的神情。此时她听到一道清冷悦耳的低沉声音:“还不过来给各位大人请安。”宛宁屏住心神抬头看去,就看到了谢玦坐在居中高位上,静静地看着她,她“哦"了一声,又“哦”了一声,才反应过来,慢吞吞挪了下脚步,朝几位大臣行了僵硬的礼。
起身时,又听到谢玦清冷的声音:“好了,下去吧。”宛宁一愣,怔怔看着他,见他神色如常,一副公事公办的神色,分明不见丝毫情意,她蓦然眼眶一热,咬了一下唇,负气地转身就跑了。大臣们你看我我看你,皆是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