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你就是我最小的弟弟吧?我是你大哥。”临眸和小乘黄说话时,是特意蹲下的,“上回母亲看中的伴侣受伤时,是我帮忙包扎了伤口,她这次又叫我来帮忙,大概也是想让我救你父亲。”
听到这,幼小的乘黄抬起头,哀求地看着哥哥,希望他能救救自己的父亲。临眸微微摇头:“可我只能治愈伤口,不能起死回生,小弟,我帮你把你爹葬了,好不好?”
“西疆太热了,若他的尸身在水边腐化,对水质不好,会带来疾病的。”这么说着,临眸扛起乘黄尸身,要将之带去焚化,再撒到西疆的漫天黄沙中,临瞳紧紧追着他的脚步,一日未食令他脚步发虚,不住发出哀哀的鸣叫。他的叫声与寻常狐狸不同,像是鸟儿在春日啾啾,那是乘黄的叫声,不过他也会狐鸣,临瞳怕大哥听不懂自己的意思,又开始用狐鸣示意他不要带父亲走临眸停住脚步,回身看着幼弟,俯身将他抱起来:“谁都要面临生死这一关,不管开不开灵识,有没有神智,我们都有送走父母的那一天。”临瞳那时对人族的话不是很听得懂,狐鸣也不能表达生死那么复杂的意思,可他看见父亲发白的眼珠,突然明白了何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