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冰冷冷、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十分不舒服。紫竹是个细心的,她一边扶着谢苓,一边屈膝行礼道“还望郡主允许奴婢给苓娘子换身干爽的衣裙,不然我家娘子怕是会加重风寒。”秦璇颔首,算是应下。
谢苓投以秦璇一个病气的笑,由紫竹搀着往内室走。离隔门还有几步时,她忽然回头,认真看着林华仪道:“我们谢府有个府医,现下正在山庄,苓娘听说他最擅毒术,有种极妙的药粉,只要有人五日内用手碰了毒,无论什么品种,只要撒上药粉,都能显出异常。”“这人或许对郡主彻查此事有所帮助。”
说罢,她也不管其他人作何反应,拍了拍紫竹的手,拉回了对方呆愣茫然的思绪。
谢苓一走,殿内又安静下来。
秦璇坐在主位上,端起侍女将上的热茶,撇去浮沫轻呷了口,对谢苓的话若有所思。
没听说谢府有这等奇人,也不知谢苓此计是想脱身,还是真想查出真相。她沉思片刻,决定信对方一次,于是放下茶盏,吩咐珍玉道“去把谢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