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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2 / 3)

不太好,四大长老们准备找出娘娘,进一步威胁您。”

听到威胁二字,少年呼吸骤然变得急促。

“您莫担心,小的凭借聪明才智,守住了娘娘与……”少年向它投来一眼,水鬼胆战心惊地捂住了嘴。蔺玉池望着崔善善离去的方向,抿抿唇,似乎犹豫着什么。片刻后,他垂首与身侧的巫支祁吩咐了一句。水鬼面上一喜,少年面色冷然,他即刻化为一头漆黑蛟龙,隐入云间。大

时值仲冬,蔺玉池回到魔域,收复四大部洲。他仅仅只花了半个月,便接连血洗了东西两大部州,杀死了长老,将部州内的陈旧血液彻底置换成自己手下的魔卒。目及之处,伏尸千里。

每日蔺玉池从宫殿中拼杀出来,皆是满身的伤与流不完的血,血迹弯弯曲曲,绵延了一路,少年却如丝毫都察觉不到一般,拖着残躯一路走回自己殿中。那绵延的血迹新旧叠加,凄冷且诡异,似乎为这片枯竭的大地赋予了一层斑驳且绵长的伤痕。

一时间,宫人们皆为目瞪口呆。

他疯狂透支自己的生命来维持自己实力的稳定。待他解决完东西部州后,余下南北两大部洲开始联合起来对付他,实力比东西部州强盛许多,十分棘手。

那半个月,蔺玉池几乎都在九死一生之中度过。好在南部州的长老对他的态度并非全然厌恶,蔺玉池花费了一些心力,在两人之间不断来回周旋,挑拨离间,令兄弟阅墙。待到双方实力被对方抽丝剥茧到一定程度之后,他便一网打尽。不到一个月,四大部洲重新归顺。

少年站在魔宫之外,接受万民朝拜。

而他整个人都变得形销骨立,眼神憔悴得如同受到了某种非人的折磨。然而他无法停下来。

他拼命让自己变得忙起来,在四大部洲之间来回奔走,在死与生的界限之间来回跳跃。

蔺玉池不敢停下来。

只要他稍一停下来,对崔善善的思念便排山倒海般向他涌来。强烈的思念如骨附蛆,密密麻麻攀上他的脊背,只要他稍微从无止境的杀戮之间停下,他的脑海中便全是崔善善旧时的一颦一笑,连带着她的嬉笑怒骂,泪水与欢愉,还有她熟睡时甜软的呢喃,身体抱住他时的温度。现如今,这一切都离他远去了。

崔善善不要他了。

她再也不会与他坐在一处,一边低低笑着,用自己的手指勾住他的小指,整个人依赖地靠在他的肩头,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唤他的名字,对他说我好喜欢你先前崔善善对他有多好,如今对他便有多无情。极大的落差感像汹涌的潮水,转转瞬将他淹没。少年对心上人的思念掷地有声,如同多年前魔域那场大雪。雪分明那么轻,当它倾泻在一个人身上时,便足以压死一个人。每一日,少年从睁眼伊始,便忍受着窒息一般的思念。冬去春来。

除夕那日,蔺玉池望着魔域街上团圆的路人,忍不住打开传音匣,想对崔善善说两句话。

可当他打开传音匣,却发现崔善善已经单方面将他的神识从仙螺上抹去。半个月前,他每次从险境中脱出,便会在传音匣上联系崔善善。现如今,崔善善将他留在她仙螺上的那抹神识彻底抹去了。他的话音已经无法传达至崔善善那头。

他从未如此强烈地感觉到被心上人忽视与厌弃的滋味。少年站在魔宫的宫墙内,静默望着周遭灰败的景象,忍不住伸出手接住簌簌落雪。

他独自一人回到自己所居住的宫殿,落寞地靠坐在角落,将崔善善留下来一样样东西如数家珍、翻来覆去地闻嗅,企图感受到崔善善的气息。雪落无声,思念有声。

蔺玉池将鼻尖轻轻贴于她留下来的衣物之上,再度闻到了她甜净的气息。他忍不住在黑夜之中轻唤:“崔善善”

分明只是轻轻唤了崔善善的名字,少年却已泪流满面。他紧紧将崔善善那件单薄中衣抱在怀里,而后打开了仙螺。虽然崔善善已经无法再接受他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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