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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2 / 5)

的放松而散了大半,她轻蹙着眉,捏着被角艰难地思考。

半响,她才转过眼光,语气中携着几分疑惑:“你……你想做什么?”蔺玉池没有发话,柔软的乌发微微垂落,按着她的腰,眼神逐步往下探。崔善善瞧着他微冷的神色,忍不住屈起双腿想跑,却被他攥住了两边的脚踝,顿时动弹不得。

下一刻,一个濡/.湿的吻轻轻印在腿/.根。崔善善面色一白,心下大骇,终于察觉出他的意图。心中顿时冒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眼底蕴了几分泪,声音也发颤:“不、不行……”

少年没有说话,从下至上地望了她一眼。

崔善善被那少年双极具侵略性的眼神看得浑身打颤,霎时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她觉得自己疯了。

总觉得蔺玉池当今这幅邪性肆意的模样,竟比平日里所表现出来的秉性更讨她心仪。

少年睫毛垂落,继续动作。

片刻后,寂静的室内,不断响起断续的吞咽声。昆吾山上最光风霁月的少年郎,如今却心甘情愿低垂头颅,埋首于她身下,对她俯首称臣。

崔善善缓缓睁大双眸。

她五指紧紧抓扣住被褥,一时只觉天旋地转,四肢如同浸在一汪温热的泉水之中,意识也逐渐变得不清不明了…

蔺玉池眸色深深,便连眼睫也沾了几分湿意,鼻尖蔓延的全是崔善善身上甜净的气味。

记住他。

只有这样,崔善善才能记住他。

只有这样,崔善善才能记住他的眉眼,记住他的面庞,记住他唇与舌的炙执…

他要崔善善永远不会再将他认错。

稍顷,少年微喘地直起身,只见崔善善为了不发出声音,死咬着自己那只玉白的臂,眼眸涣散地望着顶上的床帐,呼吸一颤一颤的。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那只白臂轻轻拉开。望着那一圈细红的咬痕,少年想也没想地亲了上去。崔善善顿时回过神,委屈地瞧着他,声音软哑:“你,你怎么能这”蔺玉池咽下喉间最后那点水液,缄默地将她抱在怀里。两个人都没开口,崔善善埋首啜泣了半响,让他感觉自己的肩上泅着一片湿热。

一刻钟后,少年低声反问:“我怎么样?”“你怎么能这样欺负我?”

“崔善善,不知你先前有无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少年琢磨着她的语气,心情好了不少,忍不住又啄了一下她软热耳垂,一字一句地在她耳边道,“人善、被人欺。”

他后面那三个字说得很重,像是故意的。

崔善善呼吸一滞,心中微恼,手指不服气地在他下腹用力捏了一下。少年被她捏得冷不丁发出一声低喘。

崔善善听得后脑一酥,脑中的混沌的醉意顷刻被他这道声音搅散了。她望着案上那盅糖蒸酥酪,忍不住舔了舔唇。谁说人善一定要被人欺的。

今日她就让他也尝试一下,人善是如何欺人的。“师兄…“想罢,她轻声开口。

少年应了一声。

“师兄,桌上那道糖蒸酥酪,是我亲手做的。”蔺玉池微微睁大眼,不知崔善善为何说起这个。“你,为我做的?”

“是啊,本是特意等着跟你一起过乞巧的,"崔善善点点头,声音蕴着几分失落,“可是你一口都没有吃。”

“我去拿来。"少年毫不犹豫道。

他正待起身,崔善善一手将他按在榻上,转身穿起绣鞋,快步走过去将那一盅冷了的酥酪拿起来。

少年坐在榻边,瞧着她翩跹的裙角,片刻后,一碗香甜的酥酪便被她呈现在眼前。

崔善善抿抿唇,莫名瞧着他,又开口道了一句:“可是它已经冷了,不好吃了。”

少年无所谓地接过:“如今是七月,正好消暑。”少女轻轻笑了两声,道了句还是师兄最好,而后踢掉鞋袜,整个人贴上他,黏糊糊的,要挂在他身上。

蔺玉池知道崔善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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