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椅上的白色纸袋,目光微微一顿,而后移开。
那个纸袋一连放了好几天都没拆开。
像是被人彻底遗忘。
陆利津在周五返校。
前桌秦游好奇:“兄弟你这几天干嘛去了?再请一天这周都可以不来了。”陆利津话音淡淡:“在家打游戏。”
秦游眼红,“那你是真会享受,难怪我每次看你都在线。“又问:“你这额头怎么回事?磕到了?”
陆利津嗯声,信口胡谄:“玩昏了头,起来低血糖撞桌上了。”夏恋瞥他一眼。
额角的伤口结痂,凝成暗红色血斑,被碎发遮去些许。眼皮的擦伤大好,基本看不出什么痕迹。
“你们一个个都是人才。”秦游说,“她穿耳洞穿到耳垂撕裂,你打游戏磕到头,难怪你俩能当同桌。”
陆利津转脸看夏恋,“是吗?挺巧。”
他把桌上的书一本本摊开,拔开笔帽抄笔记,问她:“耳朵好了吗?”狗爬字引入眼帘,夏恋嘴角一扯:“你瞎吗?”“我倒是不瞎。"他笔尖没停,扭头和她对视,“礼貌关心一下。”那点暗红像粒红宝石镶嵌在耳垂,随着她偏头的动作微微移动。“你喜欢什么颜色?"他突然问。
夏恋眉心微紧,他又问:“粉色还是黑色?”夏恋说黑色。
陆利津从包里拿出黑色的折叠伞给她。
没说话,没解释。
也没说是赔给她的还是借给她的。
下午放学下起雨。
夏恋跟孟心心悦走出教学楼,见陆利津撑着一把印满Hellokitty花纹的粉伞走进雨里。
夏恋掏伞的手停住。
孟心悦不解:“你怎么了?”
目光下扫,落在她刚拿出的猫头伞柄上,也愣了愣,不可置信看向远去的陆利津,惊讶:“你俩用的是情侣伞啊?”夏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