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全都跑了一时间受不了这个打击,浑浑噩噩的从家里出来又和人起了冲突,转身冲进马路对面的水果店抽了一把水果刀就朝人捅了过去,幸好那人反应快这才躲过去,但距离那人最近的一个无辜路人却因此受了伤,据当时在场的群众说,也不知道是什么话刺激到了他让他像发了疯一般的无差别攻击在场路人。这起突发事件,五人受伤,行凶者也被控制住,等待他的会是法律的审判。蒋牧星一进门就闻到房间内似有若无的饭菜香气,可屋里却看不到人,他站在玄关处换好衣服和鞋,直接往卧室方向走,才走几步余光便瞥到躺在沙发上的身影,蒋牧星没立即过去,一是怕扰到她,二是他还没来得及洗手消毒,换下外面穿的衣服。
这习惯也是跟盛如夏在一起之后才有的,不过他倒不觉得繁琐,偶尔他也会有忘记的时候,每每这时,盛如夏什么也不说,只是走到他跟前拉着他去卧室,站在旁边监工似的盯着他,看着他把身上的外衣脱掉换上家居服之后才笑出来,他心里认为这是一种只有两人之间才有的情趣。这种只属于家里的温暖和烟火气他小的时候最渴望,爷爷奶奶自然对他很好,也算对他倾尽心血,只是他心里的那份别扭在爷爷奶奶那里不过只是一家人之间在闹脾气,偏爱是真,但血缘关系亦是,不然那一年,爷爷也不会在没过问他愿不愿意的情况下就劝他回家和爸妈一起住,说是培养感情。他没怪过谁,只是时常觉得好像心里空了一块儿似的,可现在,从盛如夏出现在他的世界之后,一切都开始变得不同了。蒋牧星从卧室再出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不久前盛如夏给他买的那件家居服,两人的衣服是情侣款,不是什么夸张的款式,他的这件颜色是黑的,复古格子的样式,胸前口袋那里秀了一个米奇,盛如夏那件则是酒红色,脑前绣了米妮。
他脚步很轻地走过去,把刚才从卧室拿出来的薄毛毯轻轻盖在她身上,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工作量比较大的原因,她睡的好像并不怎么踏实,眉头始终蹙在一起,指腹也揉不开,赵昌赫作为她在临床后接触的第一个老师对她有栽培之意,盛如夏自然也不会轻视这份沉甸甸的好意,有时候即便师徒俩不是一个班,只要赵昌赫有手术,盛如夏即便是才下夜班也会赶去医院观摩学习。盛如夏不是会因为工作而抱怨的性格,应该说她是那种既不报喜也不报忧的人,从小的性格使然,让她觉得所有的事情都是小事,她习惯了把事情压在心里,偶尔吐露一次真心已经算不易,蒋牧星从没想过改变她,只希望她做她自己蒋牧星感同身受这份艰难。
准备起身时,他的视线被茶几上摆放着的酒瓶所吸引过去,空酒瓶,估计是还没来的收拾,蒋牧星伸手拿起来走到厨房那边随手扔进了垃圾桶,站在那里盯着空酒瓶发呆好一会儿,然后若有所思地望着盛如夏的方向,他最近总觉得她有心事。
餐桌上的饭菜都被干净的磁盘扣着保温,蒋牧星今天忙了一整天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上,这会儿看到眼前的菜式都是他爱吃的那几种,肚子也十分应景地咕噜噜叫起来,他摸了摸盘壁,端着菜重新进了厨房。盛如夏是被一阵尖锐的声音给惊醒的,睁开眼后的一瞬间,她先确认了一遍自己是在哪儿,刚才那个噩梦太过真实,她后背浮着层层冷汗,她缓了缓神儿,慢慢平复几乎要破膛而出的心脏,起身时盖在肩头的毛毯顺着往下滑,立马反应过来是蒋牧星回来了,她把毛毯随手往身后一扔,极拉着拖鞋快步朝声响那边走。
蒋牧星把冷掉的饭菜重新回锅热了一遍,一转身就碰到神色有点匆忙的盛如夏站在那里盯着他看。
“睡醒了,正好一起吃。"他说着把手上的盘子重新摆回餐桌上。盛如夏依旧盯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蒋牧星这才看出她眼眶有点红,虽然不知道怎么了但心头还是一紧,忙去安抚,“临时出任务。”
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