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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2 / 3)

。越飞光道:“再来一次破命局。还赌命?”面具人拿起骰盅。这次他摇晃的时间,比以前要久得多。半分钟后,骰盅落下。又被掀开,露出明晃晃的一个六点。原来是三个骰子叠到了一起,只露出最上面的数字。事情发展到这番地步,面具人更在乎的已不是输赢,而是屡次平手代表的意义。

越飞光道:“有点难度。”

她声音不小,周围人都听到她的这句话,有人不免真情实感地为她捏了一把汗。可打开骰盅,三个骰子垒得高高的,比她刚说出的那番话还要轻松。若说一次是巧合,两次是幸运。那么三次四次呢?真的只是巧合吗?

围观者一片哗然,有人指着越飞光,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的手,似乎想看清她是否有什么特殊手法。

也有人盯着越飞光面前的骰子,若有所思。而这样的人,还不在少数。很明显,这些人将越飞光的胜利,完全归功于那三颗骰子。他们猜到,越飞光手上的骰子和他们的骰子是一种。但他们绝对没有想到,这个赌坊内拥有这种骰子的人,绝对数以百计。越飞光捏起一颗骰子,随意把玩着,视线落在了对面的面具人身上。“再赌一把,如何?”

面具人道:“你究竟要做什么?”

他的语气已经不像最开始一样冷静无畏,反而多了几分惧怕和愤怒。她明明有能力干净利落地胜过他,却只操控骰子模仿他的点数一-她要做什么?仅仅是为了羞辱他,让他反复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吗?他看着越飞光,可惜没能从她戴着面具的脸上看到任何情绪。倒是那张报死鸟面具,有着长长的喙、小小的眼,尖利嘴部在白色面具上投下虚影,活像是死亡将她的面具笼罩。

报死鸟,报的是他的死。

越飞光道:“我不做什么呀。只不过,你们想上楼不是要算胜利场数吗?我反复和你打平手,按道理,平手也该算半次胜利吧?”她掰着手指头算起来:“这样的话,我还需要和你平手……四十次。”五层人少,上楼要求的胜场数量也变少了。面具人道:“好。“说出这句话,他好像耗掉了身上最后一点力气。“继续吧。”

越飞光轻车熟路地将骰盅盖到骰子上,同时不着痕迹地观察着四周。之所以和对方耗那么长时间,不是因为她想上楼。或者说,不全因为是。

越飞光真正的目的,还是想借着赌局的机会,看清那股未知力量的来源。可惜那纽带像鱼一般滑不溜手。

她想要借由其控制骰子倒还好说,一般她的灵沿着纽带,向着力量的源头游动,那纽带就会像是烟雾那样消散掉、断裂掉。越飞光使了许多次,都未能成功。

两个骰盅同时摇晃起来,又一起放下。越飞光故技重施,将自己的灵侵入到那纽带之中,向前游去。

她以为这次会和之前几次一样,得不到结果纽带就断了。可这次,不知她是运气好还是什么,在纽带断裂消散之前,就感受到了些许不一样的力量。

那股强大的力量……

它凝结成七彩的纽带,在赌场中徘徊着,又如真正的烟雾那般,轻飘飘地、缓缓上升,最终消散在楼更高、距离地面世界更近的地方。越向上,她感知到的力量越强。可正当她想要进一步探索时,力量又中断了。

难道……在楼上吗?

赌坊的最顶层,大概就是第一层了吧?

越飞光收回散出去的灵,看着对方的点数。她对手的运气仍是不好。几次下来,他已经不再胸有成竹地逼迫她打开骰盅,只是僵硬着身体,仰着脖子,似是在等待自己的死期。

“就是现在了。”

她掀开骰盅。三个六点。

周围一片哗然。

破命局设立以来,鲜少有人能赢过赌坊的人。想要通过赌命去换财富的人,无不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今日越飞光却赢了。不仅赢了,还是压倒性的胜利,这不得不让赌徒们露出了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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