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异物制作的了？”
医者道：“那种药由隐神司的医者统一制作，具体成分是什么、制作过程是什么，我们都不清楚。”
越飞光原本只是好奇，随口一问，却没想到这药这么机密。一个念头从脑海中闪过，她面色如常，垂下眼帘，将这个念头暂且压下。又和医者随口聊了几句，赵西子就下楼了。眼看着天快亮了，两人便决定一起回住处，反正那两名弟子会有专人照顾的。
回去的路上，赵西子问越飞光如何看待这件事。越飞光道：“也许是某些和方生陵府不对付的势力做的。”赵西子对她的猜测表示赞同。
越飞光又道：“可能和上次蚓山事件有关？”实际上，她对面目花这件事没什么想法，之所以这么猜测，完全是因为狄笛和秦琴就是这么说的。
赵西子道：“说起蚓山……也过去好几日，听说隐神司那边的调查有了些许眉目。”
听她这么说，越飞光来了兴趣：“哦？”
赵西子家世显赫，消息比她灵通得多，越飞光一点也不怀疑她话的真实性。“查出幕后主使了？”
赵西子道：“似乎是一个叫五识会的势力。你听说过吧？”越飞光下意识想说句“没听过"，话到嘴边，却又觉得这名字隐隐有些耳熟。仔细一回想，才发现自己还真听说过。因为这个势力还挺有名的。
越飞光虽然不爱了解这些，但她喜欢和其他弟子聊天打牌。那些弟子聊天，有时候就会聊到这个组织。
非要说起来，这个组织的历史，几乎和隐神司的历史一样长。而他们做下的坏事，也是远远超乎常人想象的多。早在很多年前，五识会就被隐神司通缉，有些骨干成员也落入隐神司之手。但没太大用。
那些人就算是骨干，知道的秘密也有限。
如果说蚓山事件是五识会犯下的又一恶行，想必没人会怀疑。越飞光把手背在身后，在清晨的风中缓慢地走着。“这个组织能在晋国活动这么久，还能一手策划日阶事件，挺有本事的啊。只是不知道他们的头领是谁，目的又是什么。”赵西子微微颔首：“我听过一些传言。”
越飞光问：“什么传言？”
“就是说，五识会的前身是某个南邦小国复国组织。”南邦？
经历了食魂蟀蟒事件后，越飞光对"南邦"异常敏感，在听到这两个字的一瞬间，就竖起了耳朵。
她追问道：“哪个小国？”
赵西子无奈。
“这我也不知道呀，要不然怎么说是′传言′呢，而且也没有实质证据证明五识会背后是南邦。我觉得这个传言没什么可信度。”想了想，又道：“不过南邦本就有不少部族和国家。世界异变那会儿，有不少小国没能力应对灾变，都灭了国。”
国家灭亡，那些小国的百姓要么死在异常事件中，要么流亡到周边其他国家。
死者、失踪者，数不胜数，直到今日，那边还是一片混乱，是影响晋国统治的不稳定因素。
越飞光道：“这样啊。”
她摸了摸下巴。
只是猜测吗？
若她没经历食魂蟀蟒那一系列事件，不知道南邦驱神花的存在，那么越飞光也会觉得这只是乱猜的。
她眼神动了动，到底还是没有说什么。
赵西子没注意到她的表情变化，又谈起五识会来。“不过，五识会虽然作恶多端，但策划日阶事件还是第一次。我想，隐神司这次应该会尽全力围剿他们吧……也算给死去的人报仇了。”越飞光不置可否。
说话间，两人已走到住处，而这时天也亮得差不多了。越飞光忽然想到自己手里还有一块碎纸屑还需要研究，就没有和赵西子多聊，随意对她挥了挥手，就回了住处。
因为时间尚早，这附近没什么人，周围静悄悄的，天地都处于一片沉寂之中。
越飞光关了门窗，确认四下无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