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去清吧喝酒。
“不是吧姐姐,你这个身体还喝酒?”江知语一把夺走纪瓷手里的酒杯,“而且你酒量不好,我可不敢让你乱喝。”
“让我喝这一次,就这一次。”纪瓷试图从江知语手中拿回自己的酒杯。
江知语盯着纪瓷看了几秒后,最终还是残忍地拒绝了她。
“不行,我给你换成果汁。”
清吧里灯光昏暗,轻柔的音乐在空气中盘旋,角落里,几对客人正低声交谈,笑声偶尔传来,气氛温馨融洽。
纪瓷和江知语并肩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
“我昨晚躯体化又复发了。”纪瓷晃了晃杯子,随后抿了一口果汁,“当着靳舟望的面。”
纪瓷将昨晚发生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
听完后,江知语沉默了很久。
“你对他还有……?”江知语问。
“说没有是假的,但我和他之间就是没可能。”
“你们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分手?”这件问题在江知语心中困惑很久了。
纪瓷摇了摇头,还是不肯说,她回想起靳舟望当年做的事情,又喝了一口饮料。
她垂眸,掩去眼底的情绪,淡淡道:“不合适。”
简短三个字,说了等于没说。
江知语思考了一下:“你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毕竟当年靳舟望和纪瓷的感情有多好,他们这些外人全看在眼里。
当年靳舟望对纪瓷有多好,他们这些外人更是全都看在眼里。
纪瓷刚准备说些什么,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有人给她打电话了。
江知语接听后和那头的人说了几句,便挂掉了电话。
“别喝了,带你出去玩。”
“去哪里?”
“赛车,去不去?”
“现在?”
“对啊,走吧。”江知语率先站起来,她一把拖起纪瓷,“祁序他们准备去俱乐部那边。”
“靳舟望不会也在吧?他在的话,那我不去了。”
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靳舟望。
“不在,你放心吧。”江知语答得迅速。
其实她也不知道靳舟望有没有和祁序他们一起。
“那行,走吧。”纪瓷选择了妥协。
另一边。
保龄球馆内,球道上摆放着一瓶瓶八十万的霞多丽。
靳舟望站在球道前,光线洒下,勾勒出棱角分明的轮廓。他打量着手里的保龄球,长睫压下一片阴影。
“靳总,贺总他们几个到了。”侍者站在一旁毕恭毕敬地说道。
果不其然,原本安静的保龄球馆内突然嘈杂起来。
“嗯。”靳舟望漫不经心地点了下头,他抬起眼扫过球道上的酒瓶,下一秒,他找准角度将保龄球丢出去。
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股狠劲。
球在球道上飞速滚动,精准地撞向目标,接连打碎了好几瓶霞多丽。
酒水四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周围的好兄弟顿时爆发出一阵起哄声。
“靳少厉害啊!”有人吹了声口哨,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和佩服。
“靳少,传授一下经验呗,我怎么都扔不中?”另一个兄弟笑着凑过来。
一群人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在场的个个皆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靳舟望只是轻哂一笑,没有回应。他接过侍者递来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
“不是吧?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喜欢这种玩法?”贺云沨的目光落在球道上被砸碎的酒瓶上,忍不住摇了摇头,“八十万一瓶的酒,暴殄天物。”
保龄球的这种玩法,恐怕也就只有靳舟望想的出来。
靳舟望年少时放荡不羁,是典型的纨绔子弟,怎么玩乐,没有人比他更懂。
只不过和纪瓷在一起的那几年,他收敛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