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速度也比常规的诡异快递员要快许多,基本都是按分钟算。
“你看,这里还有写它们的广告语呢。"白桅正打算将那张单子收起来,忽然注意到这点,还很兴奋地指给洛梦来:
“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有屏,爬给你看--多有气势啊。”洛梦来”
并不是很想懂这种气势,谢谢!
大
送来的东西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等处理完,差不多已经半小时后。白桅才要出门,又正好锈娘打来电话,向她打听咖啡馆的事一一这么一交流,时间又过去不少。
听锈娘的意思,诡异学院派来的两个专员已来找过孟绣天,仔细问过那邪具上图案的事了;孟绣天很配合地具以实告,只可惜她对此的了解也有限,只知道那种纹样是当初协助孟家封印怪物的大师传下来的法门之一,无论制作任何法器或是护符,基本都会用上。但其中所包含的真正含义,早已随着岁月流逝,逐渐被人淡忘了。
两个专员打算以此为方向再仔细调查一下,毕竟“试验保护区"的安稳事关重大,牵连周边众多维度,像这种明显是奔着破坏平衡而来的幕后黑手,肯定是不能姑息的。
至于孟绣天,得知自己家传绝学并用在这种害人东西的,自然也挺生气的。因此特意拜托锈娘打来电话询问情况,更向白桅提出请求,希望她日后若知道关于那贼子的任何消息,请务必告知于她,若有任何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也只管找她,她绝不推辞。
“好哦。"听着手机里锈娘絮絮叨叨说了一大串,白桅只利落地给出一句回应,想了想,又不解道,“她很生气?”
她其实想问的是,孟绣天到底为什么那么生气,锈娘却似误解了什么,应和道:“可不嘛,难得见她那么不高兴的样子,脸拉老长了,搞得我都不太敢和她说话。”
顿了顿,又道:“不过也能理解。她们一族好像就是很崇拜那位大师,就连族里历代主祭的名字都是根据那位大师的法号起的咧。遇到这种事,换我我也不高兴。”
白桅……”
好的,虽然听到解释了,但好像还是不太明白。而且…
“法号又是什么?“她好奇道,“喇叭?”“不不不,那叫号子。“锈娘赶紧解释道,“法号就是人类里的修行者给自己取的代号。据说那位大师法号里带有"心'与'禾'二字,所以历代主祭姓名中基本都会有心'字部或者禾字部……”
事实上,按照孟绣天的描述,不光是历代的本家主祭。村里有些小孩天生体弱,或是命格不好,家里长辈也会在征得主祭同意后,考虑用这种方式来给小孩取名,以求庇佑。
“原来如此。"白桅恍然大悟,很高兴自己的知识储备又增加了,“原来人类里还有这种习俗…”
“诶呀这应该只是他们村里自己的规矩啦。"锈娘大大咧咧道,“人类就是这样的,只要看到强大的存在,就会想方设法地和它们产生一些联系,某种程度上其实就是抱大腿…”
她语气大喇喇的,说到最后却突然放低了声音,也不知是不是怕谁听到。说完又扯了些别的事,这才挂断电话。白桅收起手机,出去一看,只见外面已是夜幕低垂。
本想就这么去找那位变态先生,洛梦来却跟出来看了眼,说现在对人类来说已经挺晚,是在家休息的时间了。就这么冒冒失失地跑到人家里,保不齐会批人吓成什么样。白桅听着觉得好像有道理,再加上又感应了一下,确认寄养的那个黑色小人状况依旧不错,也就很听劝地地先回去休息了。她前一天晚上没有睡觉,一晚上尽盯着那个粉色瓶子傻乐了;但实际上还是有些累的,因此这一睡时间就长了些,等再次醒来,已经是隔天下午。大白天。阳光也好。白桅估摸着,这下去找人总不会把人吓一跳了,于是心安理得地换了衣服出门,顺着感应到的小黑仔的位置一路找过去;直到临得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