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手下毫不留情的夹着她校服外套的拉链往下。她哥的手指很白,秀气瘦长,骨节处是气血粉嫩的颜色,指甲圆润整洁,指甲盖泛着透明的色泽,很是好看诱人。
云蝶之眼睁睁地看着,呼吸都快停止。她哥这是在脱自己衣服?因为,如同地心引力,她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试图展现自己丰盈的曲线美。可天杀的,鬼知道她哥拉到一半,突然食指和中指夹着一片校服,往右边甩去。
然后就,指尖莫名扫过她右侧胸部的顶端,即使是隔着薄薄衣服,也让云蝶之当场就感受到了一阵战栗。
她愣在原地,这种陌生的生理反应,让她几乎快汗流浃背。迟泽周还没意识到发什么了,因为他现在的目光正紧紧聚集在她脖子上挂着的东西上。
一金一银。
金色是张扬给的。
那银色呢?
周遭气温渐冷,不是天气导致的,而是她哥开始不对劲了。云蝶之和她哥逐渐深沉变态的目光对上。
然后就听到她哥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别跟我说这是在洗手间捡的。”咕咚一声。
她吞口水吞的好大声。
云蝶之表情皱皱巴巴,小心翼翼观察她哥的眼神:“如果我说是,你会信吗?”
迟泽周低头逼近,眼神极具侵略性,目光凌厉如刀刃:“所以你就是去见他了。”
云蝶之挺住最后的防线,脑袋往后收,眼神躲闪:“谁呀谁呀。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再近,她再退,直到无路可退。
迟泽周凛冽的气息就在眼前,两人的距离近到她现在要搞突袭亲她哥一口,都可以倒打一耙说是她哥自己碰上来的程度。毕竞毫厘之差,跟一线之隔,根本就没什么区别。迟泽周冷冷道:“你能骗张扬,骗不到我。”一个没看着,她就出去招蜂引蝶。
迟泽周感到一阵头疼。
接着不客气的开口:“不是说不要了,一个银牌,你看起来很稀奇?”扔下他在原地,转身就跑。
原来是眼巴巴的跑去要别人的。没点骨气。“李燕臣,似乎对你很感兴趣。你也没拒绝。"他开始直言不讳,懒得跟她绕弯。
云蝶之摇头像拨浪鼓:“李燕臣是谁,谁是李燕臣。”“还在说慌!“迟泽周突然生气。
她到底要装傻充愣到什么时候。
见她哥不像是在开玩笑,云蝶之只好开始老老实实。迟泽周眯着眼睛看向她挂在脖子上的那枚铜牌,看它如同在看垃圾。他道:“就这么喜欢?”
云蝶之打量她哥的眼神,似乎把这枚银牌看成了眼中钉。她怕战火升级,当即取下来,拿在手里摩挲又摩挲后,低声喃喃:…你要不喜欢,我就不戴了。”
“然后呢?”
“什么然后。”
迟泽周拖腔耷调:“当着我的面和背着我的面,你好像很喜欢做事做两套。”
云蝶之低头,她哥在点她,哪怕这会儿不戴,进了房间她还会戴。迟泽周从来没这样过,拿着哥哥的长辈身份来压她,做她不情愿做的事情。等他真这么做了,云蝶之才意识到,原来迟泽周认真起来,压迫感竞然这么尖锐,极具窒息感。
没了退路,她只好走了两步,把银牌扔到了垃圾桶里。然后抬头,勉强的苍白笑笑:“哥哥,这下你满意了吧。”迟泽周没说满意也没说不满意,只淡淡掀起眼皮回了句:“你也该擦亮擦亮眼睛,别什么货色都招惹。”
他出声让她上去。
等她背着书包,埋头快走到家门口了,迟泽周又在身后莫名其妙的来了句“还有,我们家,禁止早恋。”
书包往椅子上一跺。
云蝶之来回踱步走。
拿手扇风,试图把脸上的怒气给扇下去。
无理取闹哥哥、夜叉哥哥、坏种哥哥。
你跟尤舒怡又是这的,又是那的,我管过你吗?噢,这个时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