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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膺(2 / 3)

么照雪剑、正道楷模,也不过如此,连半分教养也无虽心下这般想着,他面上却未曾显露分毫。甚而在身旁那小弟子按捺不住冲动,愠怒开口欲斥之时,探手抚在他肩上,制止住他的动作。随即轻咳两声,重新将二人的注意牵引回到自己身上,适才堆着笑道:“云慈贤侄,方才是我门中弟子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你二位,还望请见谅。那小弟子见他这般态度同他二人,心下不解,忍不住小声嘟囔道:“掌门,您何必同他们这样客气!您不是说过,他们清元宗不过是…“落魄门派,哪里比得上他们河东剑派如今的辉煌。

不等他说完,周河东扬手照着他后脑壳便是一巴掌,压低了声音斥道:“住囗!”

旋即抬起首,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继续笑着同他们开口:“小弟子顽劣,见笑了。二位既是远道而来,又是高掌门吩嘱,自然是贵客,需得以礼相待才是。不若先随我进去,我们再作详谈”

“那个,“沧琰扯了扯唇角,出言打断他,“家师姓应。”周河东一噎,面上笑意险些便要维系不住:“是,是应掌门。”沧琰倒也没再为难他,反而甚是好说话地一口应下:“也好,便依着河掌门所言吧。”

周河东面色隐隐有几分扭曲:“老夫姓周.……”一语未完,沧琰却已然自顾自绕过他身侧,迈步踏入河东剑派的大门。云慈亦紧随其后。

明了沧琰的身份,周河东自然纵是再怎样气急,也不敢同他去发作。目光不由转向他身后的云慈,咬了咬牙道:“不知这位是……?””云慈神情淡淡:“我是他的随从,阿辞。”她这话一出,周河东似是恍然找到什么发泄的着力点,两道手指粗的灰眉亦愠怒地高高挑起,唇瓣张得老大,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他面色铁青,扬手指向云慈,尚未从喉中挤出一个字来,却见原本已然行在前头的沧琰蓦地回过头,目光幽冷:“没听见她说的么?她是我的。”他语气渐冷,字字如刀道:“还轮不到旁人来管教。”周河东方才燃起了点火星子的苗头猝然被人按灭,胸口起伏不定,强忍着怒意,几乎要将下唇咬穿出个洞来。

脸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白,最终只得硬生生将话咽了回去,勉强挤出一句:"“是……是老夫失礼了。”

沧琰目光轻飘飘自他身上掠过,似是恍若未觉一般,很快便落在云慈处,缓缓勾唇道:“好阿辞,还不快跟上。”

二人步入河东剑派,却见其内并非像是他们事先所预料的那般,仅仅是个不成体统的村野小宗。反而白玉廊柱环绕、亭阁宫阙错落。甫一望眼,却是比之清元宗,甚而还要辉煌上几分,倒是当真有几分大门派之相。

沧琰似笑非笑地环顾一圈周遭,没忍住“豁"了声。云慈则面不改色继续朝前行着。

周河东不知何时已然平复了心绪,足下加疾了脚步,从后面赶超至他们身前几步远的地方,面上重新挂起那副殷勤的笑:“二位初次来访,怕是不熟悉此间路径,还是由老夫我为你们引路吧。”

说罢,他也不顾身后二人反应作何,便兀自加疾了步履,行在他们身前。不出须臾,三人终于行至一处巍峨殿宇,比之清元宗的议事堂竞是大了足足三倍不止。沧琰一抬头,但见檐上横匾赫然纂着苍劲有力的五个大字-一“天上白玉京”。

他没忍住低低一笑,侧身靠云慈近了些,小声嘀咕道:“改明儿真应当叫你师父来瞧瞧,学学人家这名字取的。”

云慈不语,只默默稍他一眼,旋即便跟在周河东身后迈步进了殿。殿门闭阖,周河东抬手扬了扬,示意殿内几名杂役弟子为他们奉来茶点。他先是端起杯盏,朝着他二人的方向微微一举,随即端起茶盏,自顾自轻抿一口。适才缓缓开口道:“不知,应掌门遣二位来访,究竞是为何要事?沧琰眉梢一挑,唇角笑得愈发意味深长,轻描淡写地回道:“自然是听闻了贵派近日崛起之势甚大,特遣了我们来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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