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即便是出了岔子、败坏的亦不是他沧琰的名声,而是她云慈的清誉!
沧琰见自己此番作为,竟能将她这般冷情寡性之人惹怒,一时竟颇有几分成就之感。心情大好之余,便也不欲再为难那帮子小弟子。
支起手掩在唇畔,轻咳了两声,故作深沉地淡然开口道:“今日我便不同你们一般计较了,你们只肖记得,我爱之人——”他故作高深莫测地稍作停顿,须臾适才继续道,“既是阿辞,也是路鸣。”
此话末了,众弟子的沉默震耳欲聋,也顾不得垂首装鹌鹑了,一个个震惊无比地抬起脑袋,目光不可置信地凝在他身上。
见云慈面上那副素日里清冷无变的神情竟有了一丝皲裂,隐隐透出几分怒意,沧琰唇角笑意愈发深邃,眼眸一旋,复又填上一句。
“当然了,还有——我亲爱的师父应掌门、崔长老、刘长老、木长老……哦,以及你们,整个清元宗所有的弟子,都是我的心中所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