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感,便知老嬷嬷起码救了自己一命,随即正色道:“敢问嬷嬷大名?”
嬷嬷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只道:“鄙姓孟,你回去以后,让你兄长把钱包好,一千一百文,按照规矩送来。”
“什么规矩?”
孟嬷嬷的观音细眉再次皱起:
“写上求医名讳,和诊金一起用油纸包好,待每日子时三刻浣衣局开闸放污,把油纸包顺着污水过来。”
“这里是浣衣局?”顾清澄问。
“浣衣局在上头。”孟嬷嬷向上指了指,“这是浊水庭。”
顾清澄在脑海里搜索浊水庭这个地点,却发现自己即使从小在宫中长大也从未听过,继续问:“我怎么从未听说过此地。”
孟嬷嬷细眉微挑,却柔声道:“你不懂规矩没事,你兄长明白就好。”
“这是在宫里吗?”顾清澄顺着她的话,“那我要亲自去寻兄长。”
“你兄长这么大架子?”孟嬷嬷耷拉的眼皮都要抬起来一些,回应道,“这是宫里,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