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叽”一下倒底。完全没有活人的迹象,也没有活狐的迹象。西园寺优急忙扶起椅子,一连说了三声“对不起”。墙边的板砖、不知道谁丢弃的饭盒、角落里藏的弹珠她全都审问了一遍,都不是仁王。
“可恶啊!”
她气冲冲的环顾四周,愤怒道:“臭狐狸到底躲哪里去了。”“puri~”
在西园寺优准备离开天台的时候,她听到了如猫叫般微弱的一声“狐狸叫”。她急忙找寻声音的来源,声音微弱消失的快,西园寺优没找到声音的来源。西园寺优故意道:“敢不敢再puri'一声!”“puri!”
激将法老套,但有用。
西园寺优急忙追赶声音,然后追到了她进来时的天台门边。怎么回事?
声音是从这个方向发出来的,但人在哪里?狐又在哪里?!难道…仁王他练出隐形绝招了?!
很有可能啊,毕竟她的记忆里,没人会隐身打网球。而且总感觉没必要……靠球的发出方向不就能轻松判断这个隐形打球的人的位置吗?
只是起到了迷惑对手的效果,除此之外,也没别的作用了吧。无所谓,打网球是为了取悦自己,不是取悦对手!只要高兴,想隐形打网球就隐形打网球。
网球是包容的,网球是自由的!
“puri~~”
声音跳跃了起来,西园寺优明晃晃地听出了“puri"声中的得意和嘲讽。怒火然烧的程度已飙升到50%.
“仁王,你有本事你再'puri'一声!”她就不信,她抓不出这只会隐形的狐狸。
仁王如她所愿,他不仅“puri"了一声,还买一送一“puri"了第二声。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啊,但是高度好像不对。西园寺优抬头看,只看到了门框。
她伸手去摸门框,没摸到隐形狐狸,只摸到了一手灰。算了,人生是需要学会放弃的。
西园寺优发出脚步声,脚步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要走了?这离开的脚步声也太假了吧!
仁王都不需要怎么分析,就知道她的脚步声是在诈骗。他趴着边缘慢慢探头,脑袋垂下一点,手中攥着个橡皮丢下去,正中西园寺优脑袋。
西园寺优看着从她脑袋上滚落在地的橡皮,被、被暗算了?“海~”
声音欢快的从头顶上发传来。
西园寺优仰头看,对上一双绀碧色的眼睛,眼尾如他人一样轻佻上挑着。“同桌,是在找我吗?”
仁王左眼朝她眨了下,恶劣的样子,让西园寺优的怒火已燃至70%西园寺优深呼吸,压抑着怒火不从头顶冒出。“你好啊,仁王。”
她几乎是笑着,左右两颊僵硬鼓起,从牙缝里挤出这句问好。仁王耳朵里自动将这句话翻译成:你找死,仁王!!仁王两指并起,虚虚伸下,松松的朝上勾了勾。“同桌,快上来呀~”
西园寺优仰头,这个屋顶的高度目测有快三米,她该以一种怎样不狼狈但帅气的动作上去?
想来想去,只能靠摇花手给她自己摇上去。“怎么上去……
西园寺优微笑问:“左脚踩右脚上去吗?”“……”
仁王思考了一会,说:“你先这样,然后那样,再然后这样,就上来了。”西园寺优也思考了一会,然后拔腿就走:“再见!”“软钦软!”
仁王急忙身子往下探了一点,说:“先别走一-还有其他方便的上来的方法。”
西园寺优退回来,面无表情问:“什么方法?”如果他说是摇花手摇上去,那他就别想再见到今天过后的太阳。“那边有梯子。”
西园寺优:…”
打扰了。
西园寺优走到梯子边,梯子的高度大约只有两米,但!屋顶要比梯子高很多。
她试着爬上梯子,伸手够到了屋顶的边缘。“海~”
仁王探着头看她。
他朝下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