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伺候着，也算是我对他这次请回费主办的谢礼了。”
“这……”
“带回去吧，东宫不缺一个冤魂，陈院长缺一个贴心人啊。”李承乾的声音微沉，“回去跟陈院长说，别把所有人都当傻子，下不为例。”
言若海沉默了一下，一脸苦色的点头应道，“是！”随后转身离去。
来的仓促，走的狼狈。
长公主这时也缓过一口气来，看着言若海的背影，问道，“那个绫香，是监察院的人？”
“我不知道。”李承乾嘴一咧，，“她是谁的人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言若海把人带走，老瘸子这个锅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
长公主目光一滞，看着李承乾，这特么，当真是个十三岁的孩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