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铁柱他们听了更加幽怨地看着副队长,他们像是没事的吗,要不是平时经过训练他们现在肯定大吐特吐了,还有副队长别以为他们没看到他发抖的腿,大家大哥不说二哥。
陆邺北不知道身后三个下属的幽怨,就算知道了也不在意。
他推开宿舍的门,单手把身上的军装脱下向房里的浴室走去,手搭在裤子的搭扣上,“咔嗒”一声把皮带抽出。
“淅沥沥”冷水兜头从花洒落下,陆邺北仰着头搓了把脸,随后甩头把脸上的水甩去,转过身让那冷水淋在背上。
几分钟后,男人从洗浴间走出来,身上只穿着一条短裤,露出精瘦的腰身,坐在铁板床上,微弓着背伸手拿起旁边桌子上的一包烟,抽出一支点燃。
床头的窗半关着,明亮的月光照在男人线条流畅的脸上。
陆邺北吸了一口烟便躺在床上枕着枕头和被子,双腿搭在床上,右手手指夹着支烟,左手懒懒散散地搭在额头,眼皮耷拉着。
直到那支烟燃到手指头他才随意地把烟扔在旁边的烟灰缸里,“啪”的一声把灯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