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
就在她抓住男人衣领的一瞬间她背后的衣领也被人用力抓住,顿时她就被人提溜了起来,男人的力气出奇的大,提溜着她就像提溜着一只兔子那样轻松。
“咳咳。”乔向晚被提溜着站稳后就感觉自己的脖子要呼吸不过来了,哪里还顾得什么,死命地拍了一下旁边的男人,那“啪啪”几巴掌毫不客气地拍在了男人的胸膛上,“放,放开我。”
话落,脖颈后的力道撤去,乔向晚瞬间又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来,抬起头看着旁边的罪魁祸首,想瞪他又迫于他凌冽的气势不敢瞪,憋屈极了。
陆邺北收回手就觉得自己脖子火辣辣的疼,低头一看原来是女人慌忙间抓住了他的衣领,那指甲顺道把他脖子抓出了几道红痕,眉头皱着:“啧,松手。”
乔向晚听到他不耐的声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被他脖子上的那几道红痕吓了一跳,慌忙收回了自己的手,哪知道还顺带带落了一颗他衣领上的纽扣,显然是刚刚她过于用力连带着把人家的纽扣都扯下来了。
看着手里被扯落的纽扣,乔向晚一时间收回也不是不收回也不是,再加上自己留在他脖子上抓的红痕,使得她目光顿时心虚地飘忽着:“那那个,你的纽扣……”
边说边颤颤巍巍地打开手掌递到他眼前,目光完全不敢看他。
陆邺北瞥着眼前颤抖的手,再瞥了眼女人被吓得带着水花的双眼,心里不痛快极了,搞得他怎么了她似的,啧,真娇气,嘴唇抿着不耐道:“扔了。”
乔向晚感受到了他话语里的不耐,心里有些委屈,明明是他自己把腿伸在那里才导致这些事的,搞得好像是她造成似的,想张口把他骂一顿又迫于他的气势只能憋屈地收回手:“哦。”
说完便看到男人又重新靠在了车门前拿出了一支烟,当她不存在。
乔向晚暗地里撇了撇嘴也不再搭理他,拿着水壶向车厢走去,心里嘀咕:她要收回之前说的那些话,不是所有军人都靠谱的。
一路没再发生其他事回到了车厢,中途也不再拿目光看军人的那个车厢。
而几个军人的那个车厢里,他们也注意到了打了热水回来的女同志,只不过怎么看着这位女同志的步伐有些气势汹汹的,对他们好像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友善好奇了,一时让他们有些摸不着头脑。
“起开。”就在他们疑惑不解时一道懒散的声音响起。
坐在外边的两个军人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行了个礼:“队长!”
“副团长!”
只不过两人的称呼混乱不已,队长副团长各自称呼着,出声的两位军人互相看了一眼,也不怪他们叫得乱,因为来者既是他们的副团长,也是他们此次任务的队长。
陆邺北没在意他们的称呼,伸手把刘铁柱拨到一边去,然后径直半躺在了左边下铺,头枕着被子和枕头,双腿搭在地上,伸手拿起两张床铺之间的柜子上的一顶帽子,睨了他们三人一眼:“别杵在这里碍眼。”
说完便把帽子搭在了脸上睡了过去,姿势随意慵懒又欠揍极了。
一旁的副队长看着他们队长的一连串动作无奈地摇了摇头,这要是在部队里指定被他们政委抓着唠叨了,不过一想政委好像也拿他们队长没办法。
刘铁柱和另一个军人听了队长的话面面相觑,然后看向他们的副队长,副队长只能对他们摆了摆手让他们上上铺休息去。
刘铁柱他们乐了,连忙手脚麻利地爬上上铺,正好他们不用再直挺挺地坐着了,累得慌。
隔壁车厢右边卧铺,乔向晚把水壶放在桌子上,坐在卧铺上小小声地骂了刚刚那男人几句,觉得解气了,便脱下鞋子躺在了床铺上,她今天早早就起来了,现在困意十足正好睡个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