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形状姣好的腹肌。她默默别开脸,任由方块小袋被撕开的声响落入耳中。半响,蒋随说了一句好了,灯又关上了。
凝滞的空气继续升温,距离沸点只有一步之遥。蒋随又停了:“我还得开灯。”
“……又干嘛?”
蒋随额上沁了汗,显然也很为难:“找不到地方。”乔满深吸一口气,很想把他瑞到地上去。
蒋随在她行动之前眼疾手快地开了灯,找到地方后立刻勇往直前。两人同时发出一声痛哼。
灯光下,蒋随的眼睛里泛起水光,再开口也有些发颤:“满满,疼。”乔满”
这是我的词儿吧!
好在痛楚之后,很快有别的意味涌了上来,蒋随又一次关了灯,这回总算没有再停下。
夜越来越深,空调还在卖力地工作,套房里温度很低,床上却又湿又热,仿佛独自在热带雨林。
蒋随似乎说了很多话,但乔满都不记得了,只是在迷迷糊糊入睡前,听到他哽咽着说了句谢谢。
这有什么好谢的。
她不明白,只是下意识摸了摸他的后颈。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乔满睁开眼睛时,蒋随不在身边。她发了几分钟的呆,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看到了妈妈发来的消息。还是昨晚发来的,上一条是她发的,跟妈妈说她今晚不回家。妈妈:你和小随在一起,妈妈很开心,但是答应妈妈,不要让妈妈太早做姥姥好吗?妈妈心脏不好,承受不来。
乔满无言几秒,回复:放心吧妈,我们有分寸。妈妈秒回一个尴尬的表情。
乔满笑了笑,坐起来时感觉身体一阵酸软。那是一种过度健身时才会出现的不适,她缓了缓神,目光落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那里整齐叠放着她昨天的衣服,看起来是已经洗完烘干了的。以前蒋随总说她体力不好,她还不以为然,如今看来是真的不好,至少昨晚之后她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跟自己同龄的某人却还有力气洗衣服。乔满静坐片刻,穿上衣服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了客厅里正在发呆的蒋随。
蒋随若有所觉地抬头。
两人四目相对,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出来,只是默默看着她。
乔满:“我会对你负责的。”
蒋随:谢谢啊。”
吃饭、退房、坐车、在家门口道别。
乔满脚步沉重地回到房间,往床上一倒就再次睡着了。她这一觉睡得相当沉,直到肚子频繁地传出饥饿感,才慢吞吞睁开眼睛。天已经黑了,房间里也很黑,乔满适应片刻,就在黑暗中看到了一道轮廓。这个时间,谁会神不知鬼不觉地跑到自己房间来?好难猜啊。
乔满静默片刻,突然:“啊!”
蒋随:“啊!”
乔满开灯,果然看到一张惊魂未定的脸。
“跑来干嘛?"她故意板起脸。
蒋随咳了一声,凑近:“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来问问你,你昨天……舒服吗?”
乔满…”
经过大半天的沉淀,害羞的情绪散得差不多了,所以来撩骚是吧?“嗯?"蒋随见她不回答,又凑得近些。
乔满:“不太行。”
说完,等着蒋随露出大受打击的神情。
蒋随抓了抓头发,直接跳上床:“不太行是因为我经验不足,我再来两次就行了。”
……滚。″
蒋随赖在床上不肯走,乔满正要把他推下去时,房门突然被敲响了。蒋随蹭地从床上跳下来,整理好衣服打开门:“阿姨?”“满满醒了吗?"袁真问。
蒋随点头:“刚醒。”
“那下来吃饭吧。"袁真笑道。
蒋随乖乖的:“好。”
袁真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又折回来:“你和满满在一起,阿姨很高兴。”蒋随愣了愣,失笑:"谢谢阿姨。”
袁真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