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相信我们之间爱情的份量。”陈墨笑道。
“好了,头发可以了。”
许红豆站起身搂着陈墨的脖子,“‘爱情很重要,但不是人生的全部’,这话好像还是你告诉我的。”
“是吗?我说过这话?”陈墨眨了眨眼。
“嗯,在从文和他前女友告别的时候,咱俩当时在旁边讨论过这个话题。”许红豆说道。
“你还说,‘如果一个人眼中只有爱情,久而久之容易就失去自我’。当时这些话,你说得可理性了。”
陈墨想了想,点头道:“那我现在确实在爱情里了。”
“嗯?”
“爱情让人盲目,我现在已经盲目了。”
“少来。”许红豆可不信。
陈墨搂住许红豆纤细的腰肢,“当时你不还好奇我谈恋爱会怎么样,会不会有让我不那么理性的人吗?”
“当时我是怎么说来着?”
“忘了。”
陈墨抱紧许红豆,在许红豆耳边轻声说道:“自愿沉沦。”
月色如银,洒落窗台,为这对璧人披上一层薄纱。
“关窗吧,别蚊子又飞进来了。”
“好。”
陈墨走到窗边,准备关窗的时候,扫了一眼窗外,愣了一下,“嗯?这村再小,还能小成这样?”
“怎么了?”许红豆也走到窗边。
陈墨往窗外隔壁的院子示意,许红豆顺着陈墨的目光望去。
隔壁院子里,正是今天碰见两次的谢之遥。
此时,谢之遥正在帮他阿奶洗头,祖孙二人有说有笑的。
许红豆看到这温馨的一幕,一时有些愣神。
“怎么了?”陈墨注意到许红豆有些异样。
“我想我姥姥了。”
“你姥姥”
“去世了。”许红豆情绪一时有些低落。
“我姥姥其实身体挺好的,三年前冬天下雪,路面结冰,我姥姥摔了一跤,盆腔骨折,在病床上躺了一个星期,引发血栓.”
陈墨轻拥着许红豆,安静地陪伴着。
关窗熄灯,两人相拥躺在床上,许红豆轻声讲着她姥姥的事。
“我小时候放假,最喜欢的就是去我姥姥家,喂小鸡,爬树摘果子,还能到小溪边钓小虾。”
“晚上我姥姥会给我扇扇子,讲故事哄我睡觉,我那时说长大要开小卖部,赚钱给她买烧鸡。”
“讲什么故事?”陈墨轻声问道。
“牛郎织女。”许红豆有些怀念。
“那我给你讲讲?”陈墨说道。
许红豆破涕而笑,埋首陈墨怀中。
陈墨认真地说道:“我真记得怎么讲的。”
许红豆笑得很开心,“你给我唱首歌吧。”
“什么歌?”
“就刚才我回来的时候,你唱的那首。”
“好。”
陈墨一边轻轻抚拍着许红豆的背,一边轻轻地唱着:
【绿豆香香,架新姜姜
新姜辣辣,架宝塔塔
宝塔高高,扭着腰腰
我的宝宝快睡觉】
夜空无垠,星斗满天,晚风吹来,裹着一阵花香,送进梦乡。
有风小院,安静祥和,时不时有微风吹过,树梢风铃摇曳。
此时小院里只剩在树下打坐的马爷,和在二楼露台的小棚子里睡觉的陈墨。
刚才许红豆和陈南星自做了逗猫棒,正在院子里逗猫。
阿桂婶路过,见两人无事,便邀请两人去做乳扇和鲜花饼。
还有正好下楼的大麦,也被阿桂婶拉着一起去了。
三人跟着阿桂婶来到谢晓春的阿妈,宝瓶婶家。
许红豆正在厨房跟阿桂婶做鲜花饼。
“这是用新鲜的玫瑰花吗?”许红豆看着眼前一大盆玫瑰花瓣问道。
“对,鲜花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