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出入口都有哨兵把守,青灰色高墙未经粉饰,斑驳水泥暴露在空气中,哨所顶端傲立的持枪卫兵目不斜视,黑洞洞的枪口闪着幽幽寒光,令人由心生起种种负面情绪。
沈斐还坐在床上,他的腿寒症厉害,强行走路会刺痛,所以一天没动过。
听连索这意思,似乎是想把妹妹推销给自己,说到宝贝妹妹,他又开始侃侃而谈。一边的丹东不解其意,满脸迷茫地直呼不懂。
因为周言在那艘三层舰船最顶层的夹板上面,看见了一张并不陌生的面孔,那人正是不久前有过一面之缘的沅覆江沅三爷。
在现如今这种武道强者几乎全部都被牵制拉扯住的情况之下,又有何人能够抵挡周言这个在场修为实力隐隐为第四人的武道强者?
那刺着他每根神经的压迫感仿佛化作了实质,像细刀般悄悄剖入体内,剜割着自己的细胞。
简简单单,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提谁对谁错,都已经到了这一步,那么许多话语解释、污蔑也没有了意义。
因为害怕出现镜中人,不知不觉替换掉某个同伴,而他们还对危险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