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地掠过了自己对余多所做的事情,侧重描述了你和青预对她的霸凌行为,以此来做对比,为我自己开脱。”
“那些人真的相信了我所说的话,当晚就将我放了回去,但是你和青预被留在了那里。”
“整个晚上我都辗转反侧,不知道你们会在里面遭遇什么,也不知道明天在学校里还能不能看到你们。”
“我理应跟你们一样接受惩罚,我对我自己的行为感到恶心,但重来一次的话,也还是会这样做。”
“对不起。”
于晓岸看着茶几道。
坐在她对面的露予眨了眨眼睛,迟疑了一下道,“其实那点出入不算什么,你当天晚上就被放出去的原因,可能是青预和我当时也如实告知了情况——毕竟你那个时候确实没对于多怎么样。”
于晓岸垂眸看着茶几,没有对露予的话做出什么回应,而是继续将故事说了下去。
“第二天我照常去上学,在班里并没有看见你和青预的身影,当天上午第一节课,老师来问我们,平常都有谁在欺负余多。”
“同学们面面相觑,我则低着头,不敢看老师的眼睛,但是最后也没有人将我推出去,或者说没有任何人被推出去,可能是因为这个班里大家或多或少都欺负过余多吧。”
“但是我还是没能躲过,那天下午警察就又来了学校,他们调取了所有的监控视频,发现我也参与了大部分对余多的霸凌。”
“所以我们三个人再次重逢了。”
“我记得你当时很嚣张的坐在旁边说你爸妈,肯定会把我们三个都捞出去。你说余多毕竟是自杀,她的死说白了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最多教育几句,不会拿我们怎么样的。”
“事情的发展也真的如你所说,我们重逢的第二天早上,就被家长接了回去,虽然被学校通知强制休学一周,但并没有收到任何实际的处罚措施。”
“那一周我们三个人约着,几乎玩疯了。”
“但我没告诉你们的是,那一周,我几乎每天都在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