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楼高的距离,若是摔下来,后果不堪设想!
忽然,商泓腰身一拧,凌空旋了半圈,脚尖勾住木板,整个人倒挂在半空中,险稳住身。
底下人方松口气,就见商泓挺身跃回板子上,用劲掰下半块板子,朝趁机爬上几级阶梯的苏长越飞去!
苏长越正借力上爬,手中吊着全身的板子猝不及防被击碎,整个人瞬间失力,直往下坠。危机关头,他抓住一块木板,松口大气,再看已落后商泓数级。一报还一报。
商泓在顶端丢来势在必得的笑容,快步攀上最后两级,一把扯下红绸。红绸飞扬一一
“!!!商公子胜!”
底下欢呼声刚起,瞬时静如针落,剩下一片死寂。悬架上根本没有灵球!不过是块红绸遮住的空架子罢了!“怎么回事!灵球怎么不见了!莫不是大师父忘挂上了?!”道士抬头一瞧,脸色骤变,震惊道:“不可能!我昨夜亲眼守着他们挂上去的!”
外头乱成了一锅粥,场面一片混乱。
暖亭里,许明哲大笑道:“苏大小姐,你看我说的,这灵球怕是早不在了。”
苏云青轻笑回应,配合夸奖道:“那只能说明,许公子,明察秋毫。”许明哲展开折扇挥了挥,“可不是我做的。花苑里这些大人,别看他们围着你爹打转,其实不想他升官的人占了多数。”北轩王李淮抿了口茶润嗓,“一个灵球,决定不了官位归属。”许明哲挑眉笑说:“信誉难得。”
“苏云青!"苏欢雪突然杀进暖亭,气势汹汹指着苏云青质问,“是不是你藏了灵球!”
苏云青拍开她的手,神色不变道:“凡事要讲究证据,你直冲过来指着我乱扣罪名,难道是想栽赃陷害?”
苏欢雪咄咄逼人,“是不是你,大师父一测即知!灵球究竞去了何处!”“苏云青!苏家升官你不是同样能跟着沾光?竟然做这么恶毒之事!”苏云青冷笑一声,“如北轩王殿下所言,一个灵球决定不了官落谁家。更何况,夺得灵球魁首之人,不是商公子?”苏欢雪死缠烂打,在暖亭里纠缠不休,引得一众人议论纷纷。“灵球,不会真是苏大小姐拿走了吧?”
“听说,她与苏家关系不好,嫁入侯府那日,还与苏家断绝了关系。苏宅宴,是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苏家下不来台?”有几个明事理的人,为她开脱,“你开什么玩笑,她有什么必要这么做?”道士突然高喊一声,“有鬼附身!”
“什么有鬼俯身,可不要胡言乱语!"人群中有人不满反驳。这是什么场景,居然说这种话。
道士抖着手心里的铃铛,表情严肃,“驱邪铃响了!灵球开过光,认主前不可见日光,否则会引来邪祟。如今离奇失踪,一定是有鬼作祟。”众人道:“什么?!”
道士笃定道:“是与否,一测就知!”
人群里不知谁起哄,“那在场诸位,都测一测。若真有邪祟,也有道行颇深的大师父帮忙祛除。苏大小姐,一同来吧。”苏云青目光在人群晃过,商泓已经从高架上下来了,怒气冲冲瞪着她,眼底满是埋怨。她神态清冷,裹紧狐裘起身,走出暖亭,停在人群旁。安车轮毂碾石而来,停靠在她身边。
许明哲扶稳李淮的车,站到旁侧。
苏济迎上来,关切道:“殿下怎么到外头吹寒风。”李淮:“不碍事,难得大师出手驱邪,本王也想见识见识,远青观大师的本事。”
众人围成一个大圈,道士在圈中画了个阵法,嘴中念念有词。商泓环抱双臂,站在苏云青对面,蛮横道:“行不行啊!能测出谁私藏了灵球吗?!”
道士捋捋拂尘,手心握着铃铛,走到他面前,“商公子放心,这铃铛在谁面前响了,谁就是偷藏灵球的罪魁祸首。”商泓冷哼一声,不屑盯着道士在他眼前晃动铃铛,铃铛无声。道士又沿着人群一个个晃动铃铛,他手里的铃铛仿若无芯一般,丝毫没有声响,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