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下显得有些袖珍可爱,修长的腿随意的搭在地上,慢悠悠的品着酒。
听到了脚步声,温斯霆懒散抬了抬眼,随即对宁皎伸出手。
“过来。”
宁皎绷起的心弦像是被人拨弄了一下,而温斯霆的目光告诉她,她逃不开。
男人眉骨清淡,神色慵懒,那双握住笔随意签下名字就可以挽救成百上千人命运的手就在跟前,宁皎压下心底莫名升起的颤栗,一如多年前一样,把指尖放进他的手里。
下一瞬,天旋地转。
她被按在铺着软垫的躺椅上,清冽的柠香将她包裹,车上带起的金丝眼镜早就不知道被随意的丢在了哪里。
也是,他已经达到了目标,自然不再需要外物的加持。
残留着冰冷水汽的指尖没入浴袍,冷的宁皎一个激灵,男人居高临下的看她,眼中坦荡,似乎在浴袍内作乱的那只手不是他的。
“衣服怎么没穿?”
他挑了好久才选中的惩罚。
“……还要脱,麻烦。”
温斯霆在床事上一向禽兽,不知道撕碎了她多少的衣服,虽然不是花她的钱买,但她也会心疼。
男人的指尖灵巧的解开她浴袍上系着的结,像是拆开礼物一般暴露在暖气里,倒映在双层玻璃上,透着足以反光的白。
半俯身的男人没有错过她眼中的屈辱,他并不在意,指尖如同画笔一般在她身上蜿蜒划过,最终,他冷静开口。
“自己抱着腿,我要恬你。”
宁皎一僵,身体不受控的哆嗦了一下,大脑皮层开始兴奋,以往的画面不受控的回荡在脑海里,他们在这间房内做过无数次,温斯霆用唇舌的时候却很少,次数不多,但都令她食髓知味。
心底有声音告诉她这都是温斯霆的羞辱,她应该站起来毫不犹豫的一巴掌甩过去让她滚的远远的,身体却已经背弃了她的灵魂。
长腿微微屈起,青葱般的指尖握紧小腿,圣洁又银荡。
她闭上了眼,下一秒,狂风吹动枝桠,落下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