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起来还是像质问。
他的直球永远让人害怕,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有栖川蔻蒂表情都没变:“幼驯染啊,不是和哥说过。”
如果只有真田弦一郎和蔻蒂单独聊天,那他大概会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选择熬鹰一样盯着她,盯到她受不了为止。现在真田选择将期望的眼神投向自己的幼驯染,他想让自己的幼驯染去套妹妹的幼驯染的情况。幸村精市"…”
他就知道,又要让他来套话。
幸村精市惆怅地抬头望天,就算他貌美如花,有众多追求者、进了国中一天内就成为立海大校草,他在感情方面,也是一个稚嫩无知的新手啊。柳莲二一阵恶寒,写个不停的笔突然抖了一下,在本子上划出一条突兀的线条。他默默和幸村拉开了点距离,不知道自己的好友又冒出什么可怕的想法了“看到你今天心情这么好,我和弦一郎真是松了一口气。“幸村精市露出一个温润的笑,明明是黑夜,却有一轮像是太阳的光环在他背后缓缓升起,为他银上一层神圣的光芒。
“讶季没有出生前,我一直都很羡慕你和弦一郎的感情,所以也偷偷把你当妹妹看……”
有栖川川蔻蒂在心里腹诽:你可没有偷偷的,小时候背着哥哥带我出去玩,到处跟别人说我是你妹妹,最后差点没给弦一郎气哭。这种童年黑历史她可都记得清清楚楚,随时能翻旧账,没办法,过目不忘。幸村精市不知道蔻蒂的心理活动,他陶醉在自己的艺术里:“兄妹有时比父母还要亲密,有些不能告诉家长的话,不妨和我们说说。无论发生什么,我们永远是你的后盾。”
有栖川川蔻蒂点头,确实,她一有恶作剧的灵感就告诉弦一郎,哥哥是共犯也是挡箭牌。
幸村精市摸了摸蔻蒂乱七八糟的脑袋:“事情憋在心里,时间久了,就成了顽疾,治不好,去不掉。我想,孤爪君也不会希望,你一直被这件事困扰。”柳莲二默默将笔记本上的“严父慈母"划去,改为“笨拙慈爱不善沟通的父亲和温柔腹黑拿捏人心,家庭地位显著的母亲”有栖川蔻蒂天人交战了一会看向真田弦一郎:“那你不许生气。”真田点头。
又看向幸村:“你也不许嘲笑我。”
幸村微笑。
最后看向柳:“你……算了,你想记就记吧。”柳感激地点头。
“研磨应该喜欢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更不想失去研磨的友谊,想着不天天见面他的感情就会变淡,所以就逃过来了。”蔻蒂用了应该,虽然这件事已经经过她严密的推理认证确定了真实性,但她还是抱着一丝自己可能想错了的希望。
她的话说完,生气的人还是生气,嘲笑的人还是嘲笑,只有柳依旧做一个忠实的数据狂人,无论发生什么都在更新着他笔记本上的信息。确认了真相后,真田弦一郎对于蔻蒂隐瞒的生气,以及对孤爪研磨这个人的生气反而没有多少。
妹妹的幼驯染他见得不多,但时常听妹妹说起,知道这小子人品过关,各方面条件也还过得去。今天自己观察过后,更是确认了妹妹平时没有夸大其词,孤爪研磨是真的对她妹妹好。
他生气的点在于认为蔻蒂太窝囊了!
真田家世世代代做人都是堂堂正正!怎么能够因为一点困难就逃离呢?!“太松懈了!”
蔻蒂满脑袋问号地回答:“那我来个不松懈的?现在就回头找研磨私奔?真田哽住,第一次对着偏爱的妹妹伸出正义之拳,这是满嘴跑火车的惩罚。“嗷!你从来没打过我!”
所以说她才对爱情这么忌惮,连作为相关人员对弦一郎都在爱情的影响下变了!
幸村精市笑得更加灿烂:“弦一郎说得也没错,孤爪君是个认真的人,他对感情一定不是出自好奇和别的什么轻浮的理由。你平时那么聪明,怎么会认为远距离就能打消他的念头。”
蔻蒂苦着脸,她要是能理智思考就不会做这么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