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一些,能够博取别人的同情,秋庭多寿子就已经进入到这种阶段了。
“你知道【莱默】和【诺尔塔特姆】是什么意思吗?”看着秋庭眼神里的迷茫,蔻蒂笑得很嘲讽:“莱默的英文是Leimer,反过来就是雷米尔(Remiel),诺尔塔特姆反过来是梅塔特隆(Metatron),两者启示录中七大天使。一个连使徒代号都要借鉴别的宗教,这算哪门子神明?”“你还不想承认吗?承认自己只是在志水澄的欺骗下,成为她手下一颗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只要你配合,今天的难堪和羞辱,我也可以在她身上施加一遍。”
这样的话语实在不像一个正派人士所说出的,有栖川蔻蒂不在乎别人的看法,语言一向是她熟练把玩的武器,是刀是剑都无所谓,好用就行。用爱和正义可感化不了这样一个做过恶的人,提出一个让她心动的议题,才有可能说服她。秋庭多寿子眼睛闪了闪,她心动了。
“手机不给我怎么发。”
蔻蒂看她:“你不会以为我这是个人行为,当然是等警察来监管你。想着等会反水,报复志水澄的同时也报复我呢?”而且联系志水澄也不是今天联系,如果她盯着赤司宅的动向,那不就全暴露了。她审讯不能算顶尖,比不过警局里经验丰富的老刑警,毕竞她破案大多时候都靠找证据,还原现场。所以不确定秋庭多寿子还有多少底没交,只是先进行一番攻破,减少后续时间。
再说了,这种程度的邪教团体,涉及到无数命案,警方都要做好周密的行动,部署人员才会行动,她一个人怎么搞。抓了大的小的也会跑,不能全部抓住,就会像蟑螂一样,到处繁殖。
“尚久伯伯,把她带走吧,警察来了以后如果有需要配合的,明天再说,今天我要招待朋友。”
“是,征十郎少爷。”
以赤司家的地位,使用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权力自然是被允许的。赤司家的管家和佣人都专业极了,一分钟就收拾好了会客厅的残局。只剩蔻蒂和赤司两个人时,他沉闷地叹了口气:“我没想到……她竞然有这种想法。”
“哪种,你是意外她暗恋你还是意外她想杀你?“蔻蒂不擅长安慰受害者,想了几遍也没找到要说什么。
赤司愣住,随后笑起来,红色的眼睛荡起柔波,闪亮得叫人移不开眼。可惜蔻蒂没有欣赏到其中的精髓,只是觉得跟弹珠似的挺好看的。“都有吧,母亲是在我五年级时去世的,就像秋庭说的,我那段时间痛不欲生,每天浑浑噩噩不知道要做什么。赤司家允许一个孩子为母亲的病逝而悲痛,但不允许一直这样堕落下去。在比之前更繁重的课业里,我慢慢恢复。以前的篮球是我精密到分钟的课业里唯一的放松,现在更加承载了我对母亲的怀念。其实我一直都没有从五年级走出来,只是学会隐藏自己了,再给秋庭一些时间,也许我真得会被攻陷。”
故事很感人,赤司的讲述也很动听,但蔻蒂听得头皮发麻,怎么办啊!他们有那么熟吗?怎么就突然聊这么深了?!“如果我说你妈妈的死不参杂任何人为因素,被留下的人不用复仇也不用悔恨,你会不会心情好点?”
“的确是蔻蒂独有的安慰方式,我可以这样叫你吗?”“随意。”
“除了委托费,请务必让我招待你一顿晚餐作为感谢,有什么喜欢的可以告诉尚久伯伯,现在我带你参观一下家里吧。”有栖川蔻蒂拒绝的心在赤司说家里甜品师的手艺不错时就果断失踪了,留下,当然要留下!
说是参观,其实就是带着蔻蒂在赤司宅到处找玩的,赤司玩起来的样子看起来比蔻蒂还享受。
摘下马术头盔的赤司用干毛巾胡乱擦了一下汗湿的头发,一贯精致的形象突然多了几分随性:“今天特地推掉了所有课程,不好好放纵一下之后就没机会了。”
有些奇怪,赤司征十郎给她的感觉很特别。不是性格行为上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