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向井先生都是大学生或者刚工作的哥哥姐姐。”
“他球打得怎么样?”
这一点两人不知道,毕竞每个组别都不在一块练习,他们能认得人就很不错了。
会议室里横沟警官也问到了这一点:“我发现俱乐部的助教工资并不高,恐怕不能负担一个家庭的支出吧。”
向井大是个戴着副圆框眼镜,笑眯眯的中年人,他摆摆手不好意思地说:“确实确实,所以我现在还没结婚,一人吃饱,全家不愁嘛。”“三十岁还在做助教,你也的确太没上进心了点。”“没办法啊,我没上过大学,之前干什么都感觉不顺,年轻的时候也想着要赚大钱什么的,想了几年也想不动了,在这边做助教稳定还轻松,饿不死就行了呗。”
横沟重悟眯起眼睛,这种嘴里漫无目的跟你聊一堆的,有时候比一个屁都放不出来的还要难搞:“向井先生这么说就有些不太厚道了,武藤先生应该带着您赚了不少外快吧,哪里是才果腹的程度了。”“啊?警官您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不要给我继续装傻充楞了向井大!你的账户记录我们都能查得到,老实交代你是怎么和武藤幸男合伙欺骗学员,兜售违法药物的!”向井大愣了两秒露出一个苦笑:“那警察先生您还是赶紧去查查吧,我虽然又穷又胆小,不敢揭发武藤教练,但也不是什么钱都挣的。武藤教练的确有两次想拉我入伙,可我都拒绝了。我老老实实赚点明白钱住出租屋里花,不比提心吊胆地大吃大喝去好吗?”
不像是假的,既然他这么说一定经得住警察调查。可就是太顺了,从横沟警官质疑,到向井大自我辩解,他完全没有一个惊吓慌乱的过程,这段话说得也极具感情,完全将一个世故却不市侩的小人物形象立了起来,精彩得就像是…演戏一样。
虽然心有疑惑,但横沟重悟也没什么能继续问的了,叫了下一个嫌疑人进来,筱田和也,死者的学员,今年15岁,读初三,却已经有一米八七的身高了。高大的少年沉默地坐在会议室的折叠椅上,对教练的死亡不惊讶也不伤心,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警察问什么都只回答几个字。对于教练私下的恶劣行径表示知道,但不关心。
“走吧,没什么好听的了。“蔻蒂招呼两人跟上,再待下去指定要被横沟警官发现。
“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吗妹妹?”
“不知道,审问只是让我对嫌疑人有些了解,破案怎么可能光靠口供,现在当然要去找凶器和其他证据。”
听不懂但感觉好厉害,真田弦一郎和幸村对杀人案的恐惧也消退了不少,兴奋地猜测着到底谁才是凶手。两人一致排除了远山教练,纷纷怀疑向井大。有栖川蔻蒂径直走到麻生警官的身边,扯了下他的衣摆:“麻生警官,你检查过他们三人放在俱乐部的私人物品了吗?有没有疑似凶器的东西?”“有栖川小朋友,你别为难我呀,横沟警部知道了肯定会骂我的。"麻生警官显然是个乐子人,他口风转得比圣诞节的拐杖糖还快,“但是没关系,过来过来,我可以悄悄跟你说。”
蔻蒂配合地走过去,看到了麻生警官笔记本上的字。远山航平:网球一个,手机,水壶,备用衣物,高血压药,录音笔,跌打喷雾,创可贴,一本崭新时尚杂志和一本体育杂志。一个和女儿关系不错的中年父亲。
向井大:一卷手胶,护腕,钱包,钱包里夹着的一叠小票和折扣券,安眠药,钥匙,手机,半包皱巴巴的烟。
过得粗糙且抠搜的独居着,倒是很符合他的人设。筱田和也:护腕,毛巾,钥匙,水杯,单词本,除臭喷雾,发出响声的网球玩具。
和远山航平的东西差不多,看出来的确对网球以外的东西没什么兴趣。“要说能做凶器的东西,他们每个人包里都有一包网球线,都带回去检查了。”
“查不出来。”
就算凶器是网球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