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也没想到容舟这家伙居然对自己这么狠,居然真的把自己的尾巴咬出两个洞。叶锦迟迟不接,容舟拿着半透明的蛇蜕目露困惑。姐姐不要嘛?
可是如果不想要,为什么要那么小心地为他脱掉蛇蜕呢?容舟有些失落,被姐姐脱掉蛇蜕很舒服,平时容舟自己来的时候就没那么舒服了,只会觉得烦躁,除了蜕到眼睛的时候会小心些,其他地方容舟都是直接上手撕开的。
可是姐姐的手指游走在身上的时候真的很舒服,容舟一点也不想让叶锦对他的蜕皮期产生负面印象,因为下次容舟还想要。容舟捧着蛇蜕苦恼的时候,叶锦还在给容舟上药。血从伤口流淌出来,渗入周围的鳞片,让黑色的蛇身带了些血红的妖治。好在联邦的医疗技术是真的不错,涂上药膏之后两个血窟窿有所收敛,几分钟后就不再流血了。
叶锦拿起擦洗的棉片,沾了些消毒洗剂仔细擦拭容舟染了血的鳞片。刚刚蜕皮的鳞片十分柔软,容舟的蛇身平时摸起来就温凉软滑,如今更好摸了,盘在手里十分舒服。
叶锦觉得舒服的时候,容舟也是一样,被叶锦拿着尾巴,容舟隐没在织物里的蛇身难耐地游动,因为疼痛而有所缓解的躁动再次复苏。容舟觉得,姐姐大可不必那样小心地对待他。他是很喜欢没错,可是他并不是什么一碰就碎的瓷器,而是一个可以战斗的向导。
虽然他没有哨兵那样善于近身搏杀,但也不用那样小心地对待他,刚才处理缠住的蛇蜕时也是,明明是那么优秀的战士,在面对缠在一起的蛇蜕时却犹豫了,
哪怕那颗鳞片被姐姐的钩爪割裂又如何?
联邦的医疗技术很好,一点点划伤很快就会被修复。容舟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姐姐碰触鳞片周围的时候,容舟真的很难控制自己。
血液仿佛都向那里涌去了,明明周围已经有了两个血窟窿,却一点也不中用,不能为他放出一些血液。
姐姐明明那么认真地为他敷药,可是他却……容舟狠狠咬住舌头,期待口腔里的痛意可以逼退身上的躁动,然而被手指碰触的感觉是那样鲜明,容舟没有一点办法。最后容舟鸣咽一声,不得不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叶锦瞪着忽然出现在自己手里的东西,一阵沉默。不是消下去了吗?怎么又出来了?!
讲道理,尾巴上的伤疤都还没结痂呢,怎么就忘了疼了?叶锦一时没有动作,容舟也乖觉地松开缠在手腕上的尾巴。其实他隐隐感觉到,比起给他解决,姐姐更喜欢亲吻,这很正常,出于本能哨兵也会喜欢亲吻向导。
照理说哨兵也会喜欢更进一步,然而姐姐显然还没有那个想法,当他躁动的时候姐姐会为他解决,只是到了后半段姐姐总会叹气。容舟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他无法拒绝被姐姐碰触的诱惑,也控制不了身体的躁动。容舟只能期待姐姐足够怜悯,至于更进一步的那些事,叶锦没有表示容舟也不敢去想。
能够像现在这样容舟已经很满足。
如果姐姐只喜欢亲吻,那他就只亲吻她,剩下的部分随它去就好了。反正他的蛇身很长,可以把尾巴藏到姐姐看不见的地方,藏到柜子里或者卧室外面。
容舟有些惶恐,也有些委屈,他抱着枕头把自己埋在里面发出闷闷的声音:“姐姐,你不喜欢吗?”
“嗯?”
“不喜欢我的……“容舟咬了下唇,尾巴在叶锦手里甩了甩。虽然怀疑姐姐并不那么喜欢,可是此刻让他主动抽离也着实难为他了。抱着能待一刻是一刻的心思,容舟等待叶锦的宣判。在眼前招摇的尾巴尖尖让叶锦微怔,明白过来容舟在说什么。“怎么会?”
叶锦下意识反驳。
“可是每次到了最后姐姐总会叹气。"容舟紧了紧抱枕,却从织物的缝隙中悄悄去看叶锦,不由屏住了呼吸。
叶锦一手握着,一手撑着下巴叹气:“每次到了后面,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