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却在他的书室发现了暗道,恰好的是,其中一位守堂人消失了,而临安王当时就在书室。”慕容琬:“那又如何?稷儿正常进入千尚堂,如今又受了伤,定是被那逃走的家伙伤了!”
“话虽如此,但那位守堂人却没有半分武力,又如何会伤到临安王?”至此,慕容琬终于明白这人是来干嘛的。
她强忍怒火,走到对方面前,直直注视着那张她爱过很多次的面庞,眸中闪烁晶莹。
“你认为是稷儿故意放走了那人?”
孔奇没有说话。
看到对方眸中情绪,慕容琬闭了闭眼,忽然抬手,重重的打了对方一巴掌。随后,她猛地后退两步,护在床边,沉怒望向前方,仿佛能看到门外等候的众守卫。
“放肆!临安王殿下在千尚堂受伤,尚未苏醒,尔等故意打扰,意欲何为?!”
孔奇擦掉唇角血迹,没有任何情绪。
“长老会请殿下入学议堂问话。”
慕容琬怒:“你眼睛瞎了吗?!稷儿还未清醒!”“殿下已经醒了。”
慕容琬刚要怒斥,便听到身后传来细微的喊声,她连忙回身,将欲起身的少女轻缓扶起。
“稷儿,你……”
“没事阿姐,"慕容稷轻声打断,目光落在几步外恢复世家惯有的端正清秀的孔奇身上,意味深长道,“正好,本王也想问长老会一些事情。让他们进来吧。”
孔奇后退两步,将房门打开。
很快,房内便进来几个气息绵长的守卫,上次带他们入学议堂的天极先生也在。
“又见面了,莫先生。”
莫先生面容肃然:“慕容学子,几位长老还在学议堂等候,请慕容学子挪步。”
慕容稷虚弱道:"本王伤口疼。”
“外面准备了步舆。”
慕容稷扯开笑容,按下慕容琬,从善如流的伸出手:“那还不快些扶本王过去,若是让长老们等急了,指不定又要怎么蛐蛐本王呢。”“……你去扶慕容学子上步舆。”
想到长老们的交代,莫先生眉头紧蹙,还是压下了说教的心思。慕容稷回头给了个安抚的眼神,便被守卫扶着离开房间。望着浩浩荡荡离开的一行人,慕容琬心底担忧更甚,一回头,却发现房内还有个人。
“稷儿已经被带走了,孔学子还在这里做什么?”面对女子含怒目光,孔奇抿了抿唇,提醒道。“此事干系重大,你……务必小心。”
慕容琬冷笑:“还用不着你来警告本公主!滚出去!”孔奇张嘴欲说什么,可最后还是咽了回去,缓步离开。被学院守卫催促着,慕容琬只能离开医堂。路过学舍时,里面灯火通明,说话声和脚步声繁杂,显然正在核查学子们有无异样。回到内苑,慕容琬自然也被盘查了。
“本公主前些时日身子不适,用完了宫里的药,便让潘大夫做些差不多的,今日潘大夫派人来叫,本公主才过去医堂。怎么?难不成你们怀疑本公主会提前知道稷儿受伤不成?!荒唐!”
“不敢,既如此,便不打扰公主休息了。”慕容琬怒目望着守卫离开,却见对方直接越过了宇文贺房间,连忙喝道:“等等!”
守卫面容恭敬:“公主还有何事?”
慕容琬指着临近的上间,冷哼道:“要盘查就要一起盘查,你们该不会偏偏放过这位北狄乌恒王吧?”
守卫:“乌恒王已被带入学议堂问询。”
“他为何也去了学议堂?!”
守卫摇头,转身离开。
千尚堂起火,古籍被毁,别说长老会震怒,整个上庸的先生和学子都十分气怒。学子们大多都乖乖回了学舍,先生们则带队一个个盘查。内苑,如今只剩慕容琬一人。
她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很快便确定了一件事。千尚堂的混乱定与稷儿有关系。
只是不知,长老会震怒的是古籍被毁,还是那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