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攥紧,闷痛酸涩,他忍不住上前两步,喉结艰涩滚动。
“殿下……如何才能原谅我?”
慕容稷避开男人伸来大手,语气平淡:“不敢,晏先生何等清风明月的人物,本王哪来的资格让晏先生低头。”
“殿下……
“怎么?"视线落在手腕上大手,慕容稷冷冷道,“晏先生还要像那日一般强行让本王侍候你?”
晏清没有松手,目光在少女平静面容,延续了几日的不安感越来越严重,直到沉入心底的深渊黑水翻涌咆哮而起,疯狂地渗透进他的四肢百骸。同时,整个人陡然沉寂下来。
见对方还不松开,慕容稷面色逐渐不耐,羽刃自指尖散出。“晏清,松开。别逼我对你动手。”
一想到那日她被这混蛋欺负的那样狼狈,慕容稷就控制不住心底怒火,最关键的是,这混蛋消失几日,几日间慕容稷怒火无处发泄,差点没把她憋出毛病她绝对要让这混蛋好好长个教训!!!
然而,就在她以为对方会因为愧疚而离开时,手腕上的力道却愈发重了起来。下一瞬,捏着羽刃的手指被迫落在男人脖颈,汹涌血色陡然渗出。慕容稷眼眸圆睁,连忙松开羽刃,愤怒低吼:“你疯了不成?!紫云!快拿伤药来!”
晏清深深注视着明显惊慌的少女,唇角牵起笑容。“殿下……还在意我……”
望着男人颈侧愈发浓重的血迹,慕容稷咬牙切齿:“你他娘的还不松手!不要命了!!!”
仿佛没有任何感觉,晏清紧握着少女发颤双手,落在剧烈跳动着的胸口处,嗓音沉哑。
“……殷下……可能原谅我?”
慕容稷怒瞪着男人:“你拿你自己的命来威胁我?!晏清!你可真是好样的!”
“紫云!赶紧给他上药!”
紫云也没想到素日里温润清和的晏先生会如此行为,稍微怔愣后,才按殿下的吩咐去够对方伤口。可还未触到,便被那倏然望过来的漆黑眼眸震的反射性收回双手。
只听男人声音嘶哑低沉、虔诚恳求,扫向她的眸底却散出生人勿近的沉暗森冷。
“殿下放心…我不会死……只要殿下能消气…我做什么都行…”“你!!!”
见紫云无奈退回内间,慕容稷气到心心梗,却不能不在乎对方血流不止的脖颈。
她沉了口气,平复缓缓道:“松手,我给你处理伤口。”“殿下可是原访谅……”
“你若再不松开,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慕容稷沉压怒火,死死地注视着眼前男人,终于,这句话后,对方眼眸微垂,松开了手。
慕容稷揉按着酸痛手腕,没好气的将他按坐在就近的椅子上,随即抄起桌上另一个干净的药瓶,将雪白纱帕沾满药膏,动作粗鲁的用力按在男人不断渗血的伤口之上。
……店……
听到那压抑的痛哼,慕容稷冷笑着将止血药放回桌案。“你不是很能耐吗?这会儿觉得疼了?”
晏清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长而浓密的眼睫难以自制地微微颤动,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方才心中疼痛胜过皮肉之痛。”
“你还心痛?!晏清!你别忘了你那日做的混事!”距离那日的事发地只有两步,晏清仿佛还能感受到少女被困在墙边难以忍受的可怜模样,他疯狂掠夺时极致发颤的柔软身躯,以及近在耳侧的哭泣低吟。他怎么能忘记?他也不敢忘记!
晏清闭了闭眼,下颌被迫抬高:“我错了…殿下……我只是怕……怕离开殿下…更害怕再也见不到殿下……”
“我什么时候要你离开了?!”
…殿下想要结束我们的关系。”
望进男人幽邃暗淡的眼眸,慕容稷颇为好笑,她冷哼着为对方缠上白布,再次道。
“我那时说的很清楚,只是提前让你知道我的真实面目,难道你真的会阻止我寻求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