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的时间。听说崔家早给崔恒定了卢家女儿,崔恒算是有家室之人,他又是世家精心教养的子孙,前途无量,性情高洁,重礼守规,如今却被她这个声名狼藉、风流纨绔的临安王给玷污了。
崔恒心心里定很难受。
世家根深蒂固盘根错节,慕容稷从未想过与世家子弟有什么牵扯,可现在但这件事又不是她的错!是对方先扑上来的!!!她没办法才总之不是她的错!非要怪的话,还是得怪金陵王那老王八蛋!这件事,她必须与崔恒达成共识。
慕容稷猛地沉了口气,刚一转身,却看到对方正朝她走来,面泛薄红,眼眸沉暗。
她反射性后退两步,咽了咽喉咙:“你…你…你说啊!
快说啊!慕容稷!这些和你没关系!都是金陵王的错!!!慕容稷闭眼深吸,刚要说话,却看到了对方唇上明显的伤口:“你…我。这是她咬的吗???
怎么可能?!她明明是帮了这家伙的!
她什么时…哦对……她最开始也被激起了药瘾……若真说起来,对方中毒,虽是在金陵王的预料之中,但最直接导致中毒的人,还是因畏高紧挨着崔恒的自己。对方手臂上的划痕,便是淫毒入口。是她……
慕容稷嘴唇紧抿,刚要说话,山涧外传来一阵焦急的呼喊声。“慕容稷!慕容稷你个小兔崽子跑哪去了!!!”“慕容稷!一”
慕容稷惊异转身:“小舅舅?!”
望着逃一般飞速离开的绯色身影,崔恒碾了碾依旧发颤的手指,默默将已到唇边的话咽了回去,恢复平静,抬步跟上。云岭渡顶阁,
花玉锦在顶阁的茫茫瀑雾之中,只能看到四下一片黑衣人死尸,几乎都是一剑毙命,另一侧廊道,更是被凌厉剑气摧毁,无法通人。知道慕容稷对剑道不精,如此干净利落的手法,定是那位被金陵王同时邀请来的巡查使崔公子。
然而此地却没有两人身影。
被晏清刻意警示过的花玉锦愈发担忧起来。金陵王那老王八羔子,果然是想挑起世家与皇室争端。好在他帮下面的燕景权等人解决了那些纠缠的黑衣人,半路才将崔家的暗卫给拦住。现在,他必须赶紧找到那两人,不论发生何事,都得让两个人清清白白的回去。否则,依着金陵王阴损毒辣的手段,后面定有源源不断的麻烦找上来。花玉蚊这宝贝儿子,怕是很难善终。
喊了好些声,就在花玉锦准备朝后方瀑流下的山涧走去时,里面很快冲出了一道绯衣身影。
绯衣如火,面容如画,少年明朗的笑容,让多年修身养性的花玉锦鼻头狠狠一酸。
他箭步上前,重重握住少年双手,连忙检查着:“你怎么才出来?没出事吧?胳膊怎么还伤了?!是崔恒伤的你!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药瘾“我没事!”
药瘾的事情崔恒并不知道,慕容稷只好连忙打断花玉锦,眼角瞥向后侧跟上来的青年,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你……咳咳……崔兄可还好?”
说完,慕容稷就想给自己一巴掌。刚才的事情好不容易才过去,对方定然不想再回忆起山涧内的事情。
果不其然,崔恒身形微不可察地顿了一刹,清隽面容明显又沉郁了几分,目光径直穿过她,落在花玉锦身上。
“花先生怎会来云岭渡?又是从何处上来的?可曾遇到金陵王及其磨下?”见崔恒走进,花玉锦瞬间恢复了学院先生的从容,身板挺直,面色坦荡。“崔公子有所不知,幻梦在学院思念慕容学子心切,扰得院中不得安宁。在下无奈,只得携她前来寻人。到了风云楼方知慕容学子被王爷相邀来了这云岭渡。花某慕此地盛名久矣,又顾虑冲撞王爷仪仗,故绕道后山小路攀援而上,不想……”
他掠过四周狼藉与那断塌的廊道,长叹一声:“云岭渡竟会发生如此祸事,金陵王那…王爷武艺高超,定不会有事。二位看上去亦无大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