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稳固,陛下之意,待南越境内重归安宁,自会下达召令,命新任南越官员亲自前往金陵,对诸位口中所论及的'圣女′进行身份核查。
“听说崔公子与临安王相熟?"宇文贺忽然开口。慕容稷闻言,眼睫微颤,也不由自主地竖起了耳朵,亦想知道崔恒对此会作何答复。
雅阁内仿佛瞬间静了几分,只听见一道极其轻微的瓷器触碰硬木的声音。紧接着,清泠悦耳的嗓音才不疾不徐地响起。“殿下幼时,有过几分师生情谊而已,当不上熟络。”宇文贺:“那也算是殿下的先生,想必临安王应能听进去崔公子的话,倘若崔公子邀请,临安王或许……会将南越圣女的事情向崔公子坦诚相告”听到这话的谢兴纨却冷笑出声。
“临安王那样的纨绔子弟,怎配世兄亲自出面相谈。世兄只需将南越圣女的样貌画下来,那女子的身份便会大白天下,届时根本无须世兄多费唇舌,学院的长老、众位先生即可名正言顺地将其严加看押,以防其被居心叵测之人利用。说到′居心叵测′时,谢兴纨的目光在宇文贺身上顿了顿,意味明显。宇文贺毫不在意的轻笑两声,将浮梦白再次一饮而尽,挥挥手:“倒满!”见状,谢兴纨暗暗骂了句′蛮人"莽夫',便再次看向主位淡笑的清雅青年。“崔世兄,你来金陵处理火器事宜,事务繁忙,此等小事,交给我去办便可。”
说罢,便朝身后的红绫女招手:“去!速速准备笔墨纸砚!”再次为宇文贺添酒的慕容稷心底一沉。
虽说幻梦非真圣女,但倘若幻梦遇到危险,那位暗中的真圣女便会出现。在未确认真圣女为何人之前,幻梦绝不能有事,更不能关押在世家能随意动手的地方。
且晏清说过,他与崔恒在南越所见的圣女,就是如今的幻梦。虽然他们不承认,但若是平复南越骚乱的崔恒画出南越圣女画像,他们绝保不住幻梦。心绪流转间,慕容稷的目光不禁也落在了旁边的崔恒身上,一时间没注意宇文贺的酒杯。
直到传来数道惊呼,她才如梦初醒,惊惶用袖间红绫擦了擦男人手腕酒渍。“抱歉!乌恒王殿下!是奴婢失手……奴婢这就去为您取一套崭新的衣物,并奉上楼内最上等的精酿浮梦白赔罪!”
说罢,便要顺势离开,却忽然被一只不容拒绝的粗粝大手扣住了手腕,稍一用力,毫无防备的慕容稷便被对方拉着坐在怀里。陡然接触到男人结实灼热的身体,裸露细白腰腹被一只大手紧握,重重按在对方腿上,温热的鼻息喷在颈侧,慕容稷整个人都僵住了。感受到身下炙热,她双目圆睁,不可置信的对上男人玩味轻笑的狭长双目。慕容稷强忍着不适与杀意,挤出侍女的惶恐颤声:“殿下,奴婢…”话未说完,面上轻纱被陡然扯离,慕容稷一怔,望进了男人若有所思的眸中。
紧接着,宇文贺便再次笑出声,在众人注视下,粗粝手指抚过她的易容后的唇瓣、鼻尖,最后落在眉眼处,语气莫名。“倒是生了一双好眼睛。”
慕容稷还不知对方何意,便又听见宇文贺似笑非笑的询问。“崔公子瞧瞧,这双眼睛,是不是与我们的临安王殿下有几分相似啊?'谢兴纨几人看去,不禁点了点头。
“你这么一说……倒是确实有些像啊。”
“可不是吗!这眼睛,当真是一模一样!咱们什么时候能有机会看到那临安王露出如此可怜模样哈哈哈!”
“说起来,若是忽略临安王那麻烦的性子,他那张脸,倒也着实漂亮的紧呢!比寻常花坊里调教出来的伶人还要精致几分!想必……”“慎言!”
崔恒陡然拔高的沉冷断喝,压过了所有的污言秽语和笑声,一股无形的寒流瞬间笼罩了整个雅阁。
方才还喧哗的席间瞬间鸦雀无声,那几个口出秽言的世家子连忙垂头,不敢再说话。
崔恒重重扫过脸色涨红的谢兴纨,终于将目光分给了这里的女侍。只见那被宇文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