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住在内苑,可你们如今还是上庸学子,必须要遵守上庸学规,知礼守礼,不得过分亲密接触。”感觉到花玉锦视线,慕容稷不自觉抚上唇瓣,脑中瞬间想起与青年唇舌交叠火热至极的纠缠,耳尖一热,轻咳两声。“是……稷儿知道了。”
花玉锦这才喝了那杯茶,随后拍了拍少年手腕。“接下来,你作何打算?”
慕容稷眨了眨眼:“什么打算?”
花玉锦轻哼,也不拆穿对方,只道。
“如今幻梦在内苑,虽较之以往算是安全些。但你我都心知肚明,长老会的几位和不少先生对此极为排斥,已有多人星夜传信去了凌云山。若王院长被这些文书催动,提前归来,幻梦必然会被强制单独关押。到那时,就真的走不了了。”
慕容稷略微沉吟,道:“你可与院长相熟?亦或与那位凌云山主有交情?”知道少年话中含义,花玉锦直接摇头。
“我一个学院的小先生,怎会与凌云山主相识,至于王院长,那可是一个太极高手,小事不管,大事不沾,能让他出面的,怕是只有晏老丞相了。”慕容稷唇角抽搐:“晏老丞相可是远在天京呢!”花玉锦露出笑容:“学院不是还有一位年少成名的晏先生吗,他亦有几分薄面,你可以试试。”
见少年面色奇怪,他想到方才沉着脸离开的晏清,知道对方与幻梦逾矩的行为定是惹恼了那位素来清心寡欲的端方君子了。花玉镜语重心长道:“晏先生虽对学子十分苛刻,重礼守规,但他亦不想幻梦落入其他人手中,你稍微软些语气,他定会帮你拖延王院长回来。至于后面你如何从他手中留下幻梦,就要看你的能力了。”重礼守规?
嘴唇上残留的温软麻意,胸前隐隐发烫的痛意,可无一不昭示着那家伙抛却礼法的行径。
没想到刚惹恼了那人,如今又得哄回来。慕容稷无所谓的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之后二人又说了些关于京都和上庸学院的事情,花玉锦便离开了。翌日大早,
慕容稷并非幻梦,她还需要正常课业,将幻梦拜托给值守的花玉锦后,她便去了黄级书堂。
想到昨夜燕景权着急打断自己沐浴的事情,她直接坐在了对方前面座位,在对方略显呆滞的眼前打了个响指。
“昨晚找我什么事?”
下一瞬,手腕被铁钳般的大手紧紧攥住,力道大的仿佛要捏碎她一样。慕容稷痛呼出声,还没来得及骂出声,便见对方仿佛碰到了洪水猛兽一般,骤然甩开她,整个人猛地起身,退出两三米远。响动声下,整间黄级灰衣学堂都沉寂下来。众学子疑惑目光望来,似乎不明白平日里十分要好的两个人为何会如此情形。
慕容灼也觉得燕景权昨晚回来很是奇怪,他以为是玉青落说的事情有问题,所以也没深问。可到今日,燕景权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早上甚至还起晚了。
但兄弟毕竟是兄弟,慕容灼缓和了下气氛,让众学子各干各的,自己则走了上去,压低声音询问。
“燕景权,你到底怎么了?可是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燕景权垂着头,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摇了摇头。见状,慕容稷揉着手腕,身体后仰,靠在书案上,语气随意轻慢。“他不想说就算了,正好我最近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说罢,便不再看几步外的高大男人,转身坐正,翻阅着玉青落帮她抄写的上庸学规。
时辰将近,慕容灼见问不出什么,也回了座位。见少年转过头,燕景权这才将视线落在对方身上。才将方才触碰激起的热气压下,如今看到少年纤薄后背,脑中便不可抑制的浮现出昨日见到的旖旎风光,他呼吸一沉,连忙垂目,撩了下衣袍,将狼狈的地方遮掩,方才缓缓坐下。
心脏狂乱跳动,可他的目光却再也不敢落在少年身上。另一侧,
宇文贺若有所思的扫过几人,想到今日大早房内隐秘的腥膻气味,他陡然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