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有交易,齐王要倒霉了。”紫云有些担心:“楚王殿下要是去了云.……“不会,"慕容稷笃定道,“舅公有脑子,只要不掺和云麓的事,他们就不会有危险。”
紫云轻咳了下:“可若是陛下下…”
慕容稷:“只要舅公未松口官复原职去剿匪,帝命便到不了他那。这次,该轮到他们求舅公了。”
望着自家小世子稚嫩小脸上过分冷静的神色,紫云一时间有些恍惚,但很快,对方就恢复了平日的笑脸。
“走吧,初赛结束,看看我们赢了没。”
“再来再来!”
燕景权输了一局,但他并没有灰心,毕竞这只是第一局。岳阳湖上不远处,几艘龙舟已停稳,岸上百姓的欢笑声却没有停止,因为历年龙舟竞渡都有三场,每层赌注叠加,可中途退出,也可以添加赌注,总之来说,最后获胜的才是真正赢家。所以,百姓们热情不减,两侧酒楼内的小赌盘再次开启。
明月楼内,燕景权这次往侍者的盘子里放了十金,他看向慕容稷:“第一局都只是试水,你别得意!”
慕容稷轻松再加十金:“等你赢了再说吧。”晏清还是不参与。
可让几人意外的是,玉青落也不参与。
对方千辛万苦挤进来,他们都以为玉青落要来赌点儿零花钱,但对方现在并不参加赌注,也不和他们凑近乎,只待在观景台望着下面龙舟,专心的就像是只关注比赛结果一样。
慕容稷走进观景台,站上侍者专门为她准备的木凳:“你若是想参与,本世子可预支你些。”
玉青落依旧望着下方:“不用。”
燕景权就看不惯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他手里把玩着望筒:“没钱就滚出去,来这儿看什么热闹!”
话落,他首先被晏清瞟了一眼,看得他脊背直发毛。紧接着,就是玉青落平静的如同针刺的声音:“小世子允许我待在这儿。”意思就是关你屁事!
闻言,燕景权冷哼一声,看向木凳上的白团子:“慕容稷!你自己选,要么让她出去,要么我出去!”
看龙舟的晏清忍俊不禁。
小孩子家家的争风吃醋,可真是让人好笑。慕容稷直接翻了个白眼:“慢走不送。”
燕景权没想到她竞然会为一个刚见面的小女孩如此对待自己,气得脸色铁青。他狠狠将手中的望筒摔在慕容稷的木凳下,转身大步离去。玉青落和晏清对此并无反应,慕容稷更是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燕景权见状,心中的怒火更甚,索性将阁内的水果茶水一并掀翻,才夺门而去。阁内的紫云探头:“小世子,燕小公子他.…”慕容稷冷漠:“不用管,让他走。”
小崽子!
真是惯的他!
“国事如几位大人所言,云海匪患与毫州流民皆为重事,陛下体恤楚王殿下,任择其一即可。”
“家事呢?”
晏老丞相抬头,望向圣上怀中:“家事当问苦主皇长孙。”皇长孙?
众人目光齐聚圣上怀中,那小小的一团,看上去比猫大不了多少,当真是已经三岁的皇长孙?
楚王两囗子是没给饭吃吗?
接收到众多质疑目光的楚王和楚王妃有口难辩。这小混蛋,体弱是真的,光吃不长肉也是真的,心黑更是真的。让小混蛋选,怕是要累死他们。
楚王妃当即哭了出来:“父皇!儿媳有罪!稷儿体弱多病,在王府养了三年才能出府,花家位于沧州,气候温暖湿润,太医说有利于稷儿休养身体,所以儿媳才动了送稷儿去沧州的心思。如果父皇真要怪罪,就让我们带稷儿去沧州吧,儿媳定当全力协助花家等豪商安置亳州流民!”楚王妃这番话正中崔中书令一派的心思,同为世家望族的谢尚书点了点头,心情大好。
当事人主动揽责,如果没有意外,此事已成。魏侍中儒雅温和依旧,仿佛之前的提议不复存在。晏老丞相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