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稚颜点点头:“你能去把蜡烛吹了吗?”男人没有拒绝。
净房内传来哗哗水声,很快,房间彻底昏暗下来,温稚颜看不清他的脸,一下子没了安全感,原本垂在身侧的手又胡乱摸了起来。最后一层衣衫褪去,她本能地朝着温热之处贴去,棉花般的柔-软毫无阻隔地蹭-着他的胸膛。
她忽略了晏行周在黑夜中也能视物,还以为他跟自己一样看不清,主动揽着他的脖颈,将自己彻底送了出去。
落在她腰间的手渐渐滑到小腹,没过多停留,男人又引导着她的手往向-下探-去。
“好烫!"温稚颜下意识缩回了手,蹙眉道:“你现在很难受吧?”男人此刻的声音极具诱惑,低沉道:“一点点。”“那,那我们继续吧。"温稚颜闭着眼睛,抱着他的腰贴得更紧了一些。“有好一些吗?”
晏行周低笑:“你确定这样我会更好?”
“可是,画里都是这样的……
温稚颜不懂,忽而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道:“是不是还要把亵-裤脱掉?”虽说这样未免太没有安全感,但事情已经到这个份上了,再矫情也没有什么意义。
晏行周简直拿她没办法,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可这样的折磨对他来说无异于是酷刑。
温顺的野兽对待猎物很有耐心,白软的兔子落入犬兽的爪牙之中,皮毛很快呈现出红润的光泽感。
这个位置未免有些危险,小兔子的皮毛之下一股凉飕飕的感觉传来,她听到野兽低醇的嗓音在她耳边低语:“想好了吗?”她的呼吸乱得不行,嗡嗡地“嗯"了一声。接下来的事再一次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窗外小雨绵绵,小兔子扭着身子,被摸地发痒,忍不住哼唧一声:“你你你!”脸烫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双手用力抓着他的脊背嗔道:“你怎么.……”不让他用甜的,就可以用手吗!
她觉得自己大概是没脸活了,脚背不自觉绷紧,嗓音颤抖道:“怎么可以这样呢!″
竞然还能这样吗?
脚趾不自觉蜷起,忍不住猜测,他大概应该也看过不少小盒子类似的东西,不然怎么会这么多花招。
她自认为在学问一事上不肯屈居于人后,暗自下定决心过几日一定再去一次醉仙楼向柳掌柜讨教一番,有何更高深的法子可以用来对付他。男人的动作有些生疏,一边观察少女的神色一边调整他的呼吸。直到唇-齿间溢-出一丝娇-吟,这才慢条斯理地收回手。“还满意吗?”
温稚颜不想说话,闭眼装死。
晏行周戳戳她的酒窝:“抱你去沐浴,方才备好水了。”…….…想得还挺周到。
温稚颜羞得不行,干脆将头埋在他怀里骂了一句。男人搂着她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兔子连咬人都不会,看来为夫还是要多学学.…”
“不许说了!”
昨夜经过春雨的洗礼,皇宫上下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景文帝因赵妙音的事情绪欠佳,服了安神汤后便早早歇息了,不料被宫人慌张的声音惊醒:“皇上,三殿下…出事了!”说来也巧,晏怀安尚在禁足期间,缺席了琼林宴。可不知怎么突然大晚上跑了出去,赶在宫门下钥前进宫,扬言有事启奏。未曾想没等来景文帝,等来了惠王,二人在书房内发生争执,动静闹得越来越大,晏怀安出言不逊,惠王情急之下,失手刺伤了他的下半身。数名太医齐跪在地,冷汗止不住地往下消。景文帝负手而立,怒气冲冲地赶来偏殿,厉声道:“情况如何?”太医院为首的王院判上前挪动几步,颤颤巍巍道:“回皇上,三殿下性命无碍,只是…以后怕是不能人道了。”
而这段时日弹劾惠王的奏章也越来越多,其中一道不起眼的折子却吸引了景文帝的注意,上面记载了晏玉成这些年豢养少女血奴供自己玩乐,残害无辜少女的详细经过。
不仅如此,惠王笼络大臣,打击忠良,证据都写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