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那她也不会喜欢她。
日子就这么忙碌且充实地度过。
晏行周依旧住在侯府,白日照常去上值,晚上偶尔会拿着图画问她世子府的布局和需要添置的东西。
当然这个问题并不是最重要的,俗话说醉翁之意不在酒,往往说着说着就突然偷亲她一下,美其名曰让她习惯他的存在。起初她还会象征性反驳一下,渐渐地也就真的习惯了,反正都要提前适应的,早晚都一样。
就连邱晴雪上门时,瞧着满屋子的红绸都会感叹:“世子这也太急了,这是生怕到手的兔子跑了呀。”
每当这个时候,温稚颜总会着急替他澄清:“不是他的问题,其实我也挺急的。”
几人但笑不语。
春闱放榜,霍煜的名字赫然排在最前方。
宋辞一家从金陵搬来了上京,下帖子给几人邀她们一同去看状元郎游街。自那日山庄一别,温稚颜便再也未见过霍煜。偶尔从晏行周口中听到只言片语,只知晓霍煜如今是惠王身边的幕僚,凭借着出色的才智俨然成了他的左膀右臂。
温稚颜知晓他要复仇,也不会慷他人之慨,只是拿着手里的请帖如同烫手山芋一般,不知要不要应下。
晏行周刚下值回来,就见她趴在床边看着手里的信件发呆。这段时日他已经习惯每天都来看看她,侯府里的人也并不会阻拦自家姑爷,因而他进来时并未有人通传。
“在看什么?这么呆。"他道。
温稚颜把宋辞的信件递给他:“你觉得我应该去吗?”晏行周大致扫了一眼,见到霍煜二字瞬间心里有些不痛快。虽然温稚颜对他没有任何想法,但保不齐那小子对她有什么想法。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可以喜欢,别人喜欢也很正常。他问:“你想去吗?”
温稚颜摇头:“我不知道,在国子监的时候,我们四个人关系很好,虽然我知道小辞之前利用过我们,但我还是没办法狠下心来对她袖手旁观。”晏行周摸了下她的头:“你都知道了?”
“我猜的。"温稚颜支着下巴:“醉仙楼一事,我猜到是小辞故意为之,但当时情感大过理智,我来不及想那么多。毕竞她没想伤害我,只是希望通过我来提醒你惠王和三皇子的不对劲,甚至以身犯险。”“君子论迹不论心,若人人都要追究内心真正所想,这世上又岂有完美之人,不是吗?”
“既然有了答案,不妨就跟着心走。"晏行周垂眸轻笑:“只是你不可以与霍煜单独相处太久,我怕我会难过。”
温稚颜起身面对着他:“哦?那敢问晏大世子为何要难过?”晏行周别过脸不去看她,闷闷道:“你说呢?”“你说过,我又呆又笨,定是猜不出来的。“温稚颜眨眨眼:“怎么办,我不懂,那你要不要教教我啊?”
“还有四个月。"晏行周答非所问,冷不丁冒出来这样一句话。温稚颜问道:“还有四个月大婚,怎么了吗?”“我已经很久没有抱着你睡过了。"晏行周欺身逼近,高大的身形将她完全笼罩。
温稚颜现在很会给他顺毛,仰头飞快亲了他的侧脸一下:“那……这样可以吗?”
“不够。”
她又踮起脚,亲了亲他的嘴唇:“这样呢?”晏行周摇头:“还是不够。”
男人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挑起她的下巴,使她被迫抬起头,眼里只有自己。
内心心深处的占有欲作祟,他狠狠地吻了上去,手指渐渐下移,扣住她的后腰下方用力往上抬。
“你你你!”
怎么能摸那里.…….
晏行周不语,明知这样不妥,但仍是抵不住心中的邪念,盖在后腰下方的手又轻轻揉捏了一下,随后靠在她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今晚能抱着睡吗?未等温稚颜开口,他又道:“你还记得上次答应了我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