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了。”
目光对视的一瞬间,晏行周搂住她的后腰,对着她的唇轻轻碰了一下,丝丝痒痒,像一片柔软的羽毛轻轻扫在心心口。温稚颜羽睫微颤,指尖不自觉蜷起,同时心里在想,这人可真奇怪,方才问他他不吃,现在吃完了他来要。
“刚刚那个是我挑的最好的,你想吃的话只能等我下次给你做了。”“不用。”
晏行周扣在她腰间的手渐渐上移,喉头上下滚动:“你的手摆放的位置不对。”
他用眼神指了下温稚颜无处安放的手:“请你将手放在我的腰上。”熟悉好闻的问道向她袭来,他的气息越来越近,声音带着一种难以拒绝的蛊惑。
温稚颜乖乖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腰,这个动作导致她看不见他的脸,只能被迫仰起头来与他对视。
她问:“然后呢?”
“该吃糖了。”
吃什么糖?
她没有问出口,因为很快温稚颜就明白他指的吃糖原来是自己。滚烫的唇瓣压了上来,唇-舌-交缠的瞬间,她又忘了呼吸,放在他腰间的手也忍不住抓紧了他的衣裳。
晏行周说的没错,在这方面她确实很笨,完全不懂他说的回应是什么,他耐心心地一点点引导她,撬开她的牙关,然后………温稚颜虽然听进去了但并没有都记住,只是学着他的样子试着轻咬了一下他的唇瓣。
感受到对方的愉悦,似乎对她的表现很满意,她又找回了几分信心。嘈杂的雨声掩饰了她慌乱的心心跳和喘息,她下意识闭眼去投入这场练习,在搅动口舌之间的空隙去寻找呼吸的节奏。只是扣在她腰上的手力道越来越重,炙热的温度仅仅隔着一层春天单薄的衣料传递到她的身体,她觉得腿有些软,指尖抵上他的胸膛,开口的声音也变了个调:“我,我站不稳。”
晏行周盯着她嫣红的嘴唇,意犹未尽地咳了一声:“表现不错。”“我也觉得。"温稚颜捂着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跳,除了紧张一些,再无呼吸困难的感觉。
不过她高兴得太早,刚坐到一旁的软塌上休息一会儿,就被他无情地拉了起来:“再来一次。”
“可是仰着脖子很累,你不会累的吗?“温稚颜揉了揉发酸的脖颈,开始懊恼自己为何不跟思言一样是个高挑的姑娘。晏行周思考了一会儿:“那便坐下练习。”“坐下?坐到哪里去?“温稚颜环顾四周,目光落到一旁的矮塌上。有了!
她按着晏行周的肩膀,将他人带到矮塌上坐了下来,随后自己弯着腰,道:“你坐下,这样我就比你高了。”
晏行周静静看着她。
少女将长发拢到身后,身子微微前倾,还未来得及做出下一步动作,被他以一种强势的姿态抱在了怀里,就这么牢牢地坐在了他大腿上。“你怎么……”
“这样还累吗?”
出于本能,她很快意识到了这个姿势的危险,奈何眼前的男人根本没给她逃脱的退路。
亲一次也是亲,亲两次也是亲,她也没有挣扎,任由自己被他抱在怀里,为了让自己不掉下去还主动揽住了他的脖子,顺从地闭上了眼睛。想象中热烈的吻并没有到来,她抬起眼皮,眯了一条缝隙,发现晏行周正笑着看她。
“怎么了?”
“你很可爱。”
“谢谢你,你也是。"温稚颜压下嘴角上扬的弧度,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又干巴巴补充了一句:“我的意思是,你很好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晏行周没再回答,扶着她的后脑再度吻了上去。温稚颜领会了要领,迷迷糊糊地回应了他,起初的浅吻染上了情-欲的架势,谁也没有放开。
不知过了多久,她渐渐感到有些不对劲了。奇异的触感再次浮现,由于两人姿势的问题,她觉得自己很像一只兔子坐在装满胡萝卜的菜缸里,磨得腿间很不舒服。说不好奇是不可能的,她这几天时不时就会想起那晚的窘迫,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