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年前,我的初吻就被人夺走了。”
“那姑娘可怕得很,小小年纪不仅抢走我的玉佩,还强吻我,舔了我一脸的口…….”
温稚颜用一种疑惑的眼神询问他:“十四年前你才几岁?”晏行周的手还搭在她的腰上,继续开口:“后来我们都长大了,结果那姑娘变本加厉,不仅扒了我的衣服,还在她睡着的时候摸我,抱我,各种大胆撩拨。”
“我的清白早就没有了,你说我要不要找她对我负责?”温稚颜身体僵住。
怎么感觉说的好像是她..…
结合娘亲之前说过的话,他们两个人应该是小时候就见过的,不过她对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印象。她从小就喜欢一些好看的东西和人,若是真的见过他,或多或少都应该有一些印象
她反驳道:“一个小婴孩的行为又岂是她能控制住的,你这样未免有些不近人情了。”
“是啊,控制不住。”
晏行周幽幽开口:“所以,三岁的时候偷偷爬到我的床榻上,说什么也要跟我一起睡,也是控制不住?”
“温稚颜,你夺走了我的清白,莫不是想耍赖吧?”温稚颜不说话了。
她很怕晏行周再抖出来点什么,这样她就更无地自容了。于是窘迫笑笑:“那你记性还挺好的。”
今天是误会解除的第一天,温稚颜紧绷的身子逐渐趋于平静。不过她还没想好接下来该做什么,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从他第一次亲她开始,貌似一直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在戳着她的肚子,这叫她很不舒服。
“晏行周,你…“温稚颜不知道该如何措辞,又怕伤了他的自尊心,换了个委婉的口吻问道:“你的瘤子最近还好吗?”好像也不太委婉。
不过这不重要,最重要是他的病情。
这次晏行周意外地没有否认,定睛望着她:“不太好。”是实话,但她不会想听的
温稚颜拉着他的手腕:“我舅舅在前院,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不用。"晏行周顺势牵起她的手:“一会儿就好了。”“它都,它都那样了,你就别硬撑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逞强,面子有那么重要吗?比你的命都重要”
“更何况你都说不太好了,再不救治来不及了怎么办?”晏行周沉默片刻:“………这不是面子问题。”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再正常不过的现象,只知道若是她再不搞清楚就会一直惦记着自己的"瘤子”。总不能真的闹到她舅舅面前去,那样谁都不会开心的,给彼此徒增窘迫罢了。
“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不许打我。”
“你生病了,我为何还要打你?”
这话说的真奇怪。
温稚颜想。
晏行周俯身贴在她的耳边,轻轻吐出一句话。“哦一一”
原来是这样。
竞然是这样。
温稚颜下意识低头,打算通过微笑来掩饰现在的无措。“哈一一”
算了,哈不出来。
她打算忘了这件事,毕竟叫她接受男女之间最本质的不同需要一定的时间。缓了一会儿,转移话题道:“你现在在想什么?”不会还在想着这件事吧,简直太丢脸了。
晏行周飞快地轻啄了下她的眼皮:“在想三日时间怎么能过得快一些。”“这样我们可以就进入下一阶段的练习了。”大
三月十三,太子跟太子妃在行宫完成大婚仪式。按照惯例储君大婚理应在行宫举行祭天仪式,但碍于冬至之时已经举办过一次,为了避免劳民伤财,这次便不再大操大办。说来也是奇怪,自去岁冬至祭典过后,钦天监曾言天象并未恢复正常,景文帝便也不再过多关心此事。
但就在前两日,原先紊乱的两颗星宿忽然重新连在了一起,回到了之前的平衡。
星象平稳,是为大吉。
果不其然,北方气候变暖,比往年更早地结束了这寒冷的周期,解决了牧民们的